那纸人灵活侧身,任凭大当家如何劈砍,都不能中身。
很快,大当家累得气喘吁吁,“我就不信这个邪!”
正欲再次举刀,从他身后迎来一纸人,轻敲他脑袋,下一瞬,大当家倒地晕了过去。
“收!”永瑢轻唤一声,纸人人全部归位,静静地躺在桌子上,纹丝不动。
“来两个人将他抬走!”永瑢吩咐道。
两个小弟走了过来,战战兢兢,方才之景已颠覆他们固有的思想。
铁岭走上前惊叹道:“贝勒爷真是好功法!今日我等真是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敢问贝勒爷如何知晓他们今晚会动手?”铁岭心中一直好奇,再次问道。
永瑢将自己在将军府上发生的状况告诉了铁山。
闻言,铁山这才明白事情原委,对永瑢不禁更加钦佩,多了一份敬畏之心。
“想必,他们不敢再来偷袭了吧?”铁岭心中担忧,心想若他们再有下次,又该如何是好,六阿哥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帮上忙。
“不必担忧,我留一张纸人在这里监视外面,有任何动静,这纸人都会及时传递信息给我。”永瑢端起桌上一茶杯,小撮几口。
“多谢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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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东宫。
“听说皇上已经批了奏章,同意六阿哥开凿挖矿。这六阿哥若在边疆发展下去,恐对你不利呀。”傅恒望着太子,眸中闪现一丝忧虑。
“依本太子看,永瑢不足为惧,倒是大阿哥,才是我的眼中钉!必须先拔了他!”太子眸光流露一丝阴鸷,心中满是对大阿哥的愤恨。
“总之,臣还有一句良言相劝,太子私生活人尽皆知,早晚会传到圣上耳朵里。”傅恒字腔正圆地道,语气透着一股埋怨。
“知道!知道!舅舅你无需太过操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太子显然已没了耐心。
自从前皇后富察氏离世后,傅恒可谓是操碎了心,好不容易扶持永琏到了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