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获得了自由的飞段使月的战斗目的发生了变化,她躲过了角都攻势凶猛的一击,往阿斯玛那里赶去。然而敌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甩出手去一掌拍在她的胸背之上。
月的身体猛然向前倾倒,砸落在地面上。
很显然,她身体核心的机能遭到了打击。
阿斯玛那边的防御也因为这一击减弱了许多,原本完全被光流包裹的身形隐约可见。
她用手支撑着自己勉力地想要爬起来,身体却再一次沉重地撞向地面,无法动弹。
比起心脏的疼痛,更令人窒息的大概是这样被人直接这样踩在脚下。适才被水流冲刷过的黄土地一片泥泞,泥水弄脏了她的兜帽和面具。
原来这个人的手可以离身体到这么远的地方。
“你歪过头,可以看到那边吧?”
角都提示道。
那一边,是指飞段所在之处。他再一次站到了场地的中央。在他的脚底,是潮湿的泥土。
“不、不可能……”
月眼看着飞段原本空无一物的脚下渐渐浮现出了血色,模糊的血迹融汇在一起,渐渐显现出了内接了三角形的圆。
“那家伙不是一直说着‘无法停止’吗。”
似乎因为过于震惊,月一副大脑停止运作的模样,僵在了地上。
“还不打算解开你的术吗,那样只会让他死亡的过程变得更漫长。”
“不会的,”月挣扎着侧过头,想要与睥睨着她的男人对话,“只要我不怕痛,他就不会死。”
“什么?”
男人的疑问还没落地,忽然感觉腿上一沉,低头一瞥,发现她本无动作的手腕边连接着一个形状模糊的物体,仿佛半凝固的颜料。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那只从形态上来说不能称之为手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小腿,将他的身体摔了出去。
月随即爬了起来,迅速地向飞段跑去。却忽而觉得背心一凉。
“回来,你的对手是我。”
角度的声音仿佛在耳畔。
她并未停下自己的步伐,只是背过手去一探。
心脏的背面的血肉已然被刺穿,而她手里握着的是冰冷的类似于铁索的东西,大概就是它连接了角都的“手”与身体。
此刻这根铁索如同嗜血的长虫一般奋力地向内穿刺。
只是流血的疼痛,没什么难以忍耐的。月告诉自己,直刺心底的锐痛却使她的步履变得蹒跚。
“原来还做了介入式防护吗,”月的耳边响起角都自言自语的声音,“还是直接干扰来得方便。”
他这么说完,她的上半身就像被断了一样向前折落。她就这样一只手按着胸,一只手抓着身后的绳索,以极其怪异的姿势继续向前俯冲。
那连接在她背上的灰色线条,让她看起来像一只低空飞行的绿色风筝。
与此同时,包围着阿斯玛的光彻底散去了。
飞段这里的祭仪业已完全被重构。
他怪笑着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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