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吟赌对了,提到辰王只身一人独自杀死一头大野猪,贵妃娘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的儿子武功再好,可要近距离杀死一头发狂的大野猪,确实是相当危险的,而且,她那么优秀的儿子,才十四岁就被一头大野猪伤了,那也太亏了!
“贵妃娘娘可能觉得我说牛小七发骚去逗引大野猪有些过份了,毕竟猪和人是有区别的,她能勾引几位皇子争斗是因为她天生一副狐狸精模样,那野猪不知漂亮美丑只懂得闻气味,逗引之说冤枉了她,我还真没冤枉她,祖父说是因为牛家小祸害一路走一路玩,先是让八皇子他们替她抓活的三瓣嘴关笼子里养,后来又让辰王抓小野猪,全都养在大营里,辰王的侍卫都成了她的养猪郎,这倒也就就罢了,关键是那大野猪闻到小野猪的味道,这才闯到了大营,那可是怀着仇恨而来的大野猪!要毁掉一个皇家子嗣不一定非要取了他的性命,就像八皇子,因为他母妃把他耳朵给生没了,这不就毁了他的一生?
上战场与人拼杀,多半不会伤人脸面,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战场取的是人性命,不是对方的脸面地位,但野猪畜牲可不懂这些,它只知道伤人!不管伤的是你的脸还是屁股,在它眼里,伤哪都一样!”
徐琴吟本不是一个粗鲁之人,但想起辰王那张俊脸和他伤人的毒言恶语,再加上牛小七那张小而妖媚的脸,她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就想破口大骂!甚至觉得应该把牛小七按恭桶里浸上半个时辰,然后再丢到辰王面前,看他还有没有兴致把小祸害捧手心里养!
皇贵妃非常非常讨厌徐琴吟,但她说的是事实,皇家子嗣的脸面很重要,牛小七爱养牲畜也是事实。
“本妃不想听你胡说!”
“你不是不想听我说,是不敢听我说,实话说,这次因为跟去的人多,算是幸运,皇上和辰王都没事,但以后呢?我徐琴吟天生就是皇后命,但别忘了安王也是徐太后的亲儿子,安郡王无论样貌还是才智都不比人差,但我还是首选辰王!顺便告诉贵妃娘娘一声,牛小七她死定了!”
徐琴吟说完,趁皇贵妃愣神的档口便走了,祖父说得对,尊宠靠祈求是求不来的!自己不是来乞讨而是来宣战的!
徐琴到皇贵妃宫里大闹的事,响动弄得不小,所以静妃也知道了,她号啕大哭,她的儿子并不傻,那耳朵是怪,但并不影响听力,自己也没想过要去争那个位置,可听娘家人亲口说自己生的儿子是个废物,心中仍然伤痛,娘家人不好骂,只好骂牛小七,她直接跑皇贵妃的宫殿开号:
“真是个天生的祸害呀!我的儿不就是耳朵有点怪吗?我们也不想和谁争抢,凭什么她牛小七要让我的儿子试毒?她还不是皇后的,就这么糟蹋人,她要成了皇后还了得?老天为什么不让她一直傻下去?我的儿哪里招惹她了,她要这么祸害我的儿。。。。。。。。。”
十皇子的生母淑嫔位份不高,但却是个聪明的人,听静妃号得起劲,皇贵妃一时又不好处理,一者她是实际的后宫之主,二者牛小七是她的儿媳妇,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说几句:
“贵妃姐姐、静妃姐姐可否听我说几句?”
“你有什么好说的?你的儿子也被那小狐狸精拿了试毒,万一出事可就没命了,我的儿子天生有疾,你的可没什么毛病,被人如此作践,你就不心疼吗?”
“我要说的正是试毒的事,这事只是徐二小姐的一面之词,真相如何还不知”。
“从暖水河回来的人也不只是家父一人,你们不信可以找人来问?”
“本妃自然要问的!”
“贵妃娘娘,不用找任何人来问,莫为难那些官员,姐姐试想一下,如果真有事,圣上能不让人送个准信回来吗?还能无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被那小疯子气狠了,脑袋“嗡嗡”响,疼得要命,你们都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那态度有多狂妄嚣张。”
“模样没瞧见,但她说的话却是问了个清楚的,贵妃姐姐也莫怪我们打听你的事,因为徐二小姐声音并不小,又牵扯到我们各自的儿子,所以在进门之前,听不清的我已问明了,两位姐姐耐心听我说完再行计较”。
“你别啰里啰唆的!看你能说出朵花来?今天这事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宁妃没来不代表她不知道”。
“静妃姐姐先消消气,这事不静下心来分析还真就会出大事,因为连安王都牵扯上了,皇上不在宫里,咱们应该算是安王的嫂嫂,他也不便进宫与咱们对质,中间让人传话更不好”。
“这倒不用担心,安王妃是个让人信得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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