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后,不再与徐夫人多啰嗦,几句话便把她打发走了,淑嫔猜得不错,一切都是徐琴吟在捣鬼,什么试毒!自己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竟然跑去找皇贵妃一阵号哭,好在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又得淑嫔及时劝解。
打发走了徐夫人,静妃是高兴了,宁妃却是更生气,她从里间转了出来,开口就骂: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候夫人也敢对皇家子嗣的婚姻大事指手划脚的,是谁给她的脸?没有我们姐妹在宫里撑着,她连侯夫人都做不成!”
“姐姐也莫生气,他的意思也并非就是父亲的意思,你想想,她们母女为何相隔一天就接连进宫?而且母亲前后说法不一,说明她们心中很急,一心一意要在皇上回来之前把徐琴吟定给辰王,这恰巧说明辰王不待见她”。
“你的意思是老就是捡老六不要的?凭什么呀?”
“瞧瞧姐姐这不是又急眼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老四端王又不是只能娶一个女人,你们要的是你家的助力,是父亲的支持,天下美女何其多!你管她徐琴吟喜欢谁,她嫁老六不成,回过头来不还得嫁老四?这两天也只是她们母女俩来作妖,所有事情都是她们自己在说的,父亲可有让人来说过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
“为愿老六不娶她呀!让她回头来求老四娶她,老四娶了她想怎么待她,那是老四的自由,但你们想要的不就得到了吗?”
“你说的也对,嫁给老四了,她还能自己爬老六床上去?”
“可不就是这样吗?赌她也不敢!再说了,老六本来就讨厌她,就算她爬了上去,人家也会一脚将她踢下去的,老六的脾气可不粘乎”。
“嗯!你说这也是怪事,那牛小七自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傻的,被徐琴吟推水里淹一顿,不但没丢了小命,反而人还清醒了,而且还真的变得狐媚子起来,老的少的都围着她转,你听听!刚才那狂妇说漏了嘴,试个什么新吃食就得了一千两的赏银,又是什么神药,这就更不得了啦!一下子就又得两千两!怪不得父亲会气病,她这来钱也太快了,就算土匪抢钱也未必有她厉害,老六母子还真是有吃屎的好运气,咋就遇上这么个好事呢?
唉!其实也不奇怪,皇上本就偏心,新吃食也好,神药也罢,这些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这不过是找个借口好给老六赏钱罢了!好在咱徐家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区区三千两银子至于那么难过吗?
我和你说,你家老八还是管紧点,少跟老十在一起瞎混,老十的生母位份比咱们低,还有,他俩都和牛小七相差不大,可别真闹出什么笑话来,老八今天已经十二岁了,再有两年也该开府了,平时让他跟老四多走动些,都是自家血亲的兄弟,也好让老四多带带他”。
静妃快要暴起了!原来徐琴吟的狂妄是有原因的,这老徐家的人怎么就这么自信呢?以为全天下就他们自己是聪明人?其他的人都是傻子?宁妃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她怎么就只听得进徐家不得不扶持她儿子,而忘了候夫人说漏嘴的话?皇上可是被老四气晕的呀!
“哎哟!姐姐这心可就白操了,老十和老八两个可算不得什么机灵人,倒是都是贪嘴的,事情是这样的,牛小七被徐琴吟推下水,差点儿淹死这事动静闹得挺大的,正好遇上外出游方的神医,人家主动上门医治牛小七,救命的同时治好了她的傻病,说是因为念在牛家一门忠烈还上下吃不饱的份上,送了一些神技妙方,所以牛家新近整制的吃食颇为美味,老十和老八无意争抢什么,这不就只剩下对吃感兴趣了?
姐姐可不能跟琴吟一样胡思乱想,能闹什么笑话?他们小兄弟俩去牛家蹭饭,那是得到他们父皇特许的,只要他俩把该做的功课做完,拿了特殊的令牌,来去自如的。
小孩子的事咱们不必瞎操心,皇上自己的儿子就放心地由皇上自己去管,只是今天这侯夫所托之事,我倒是需要姐姐给拿个主意,皇贵妃那里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你还真看上她那几百亩好地了?她会真的给你吗?别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侯夫人的几百亩地肯定是赚不到的,但是皇贵妃那里却是要走一趟的,她可是被徐琴吟吓得不轻,之后又被我闹了一场,于情于理我都该去道个歉”。
“说的是,你应该去安慰一下她,不,应该去祝贺一下,她那小豆丁儿媳妇可是给她长脸得很”,宁妃笑逐颜开地道。
“姐姐确定了?”
“嗯呐!”
“好!那妹妹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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