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萎黄,神色呆滞,是肾虚之状。这你都能嚷那么大声,表情那么投入,不愧是演员。”她说着,还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演技精湛呀!”
邱秋的疑惑瞬间被慌乱所取代,“我……”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你与晴姐有几分像,就是免死金牌了吗?信不信我能把你捧到现在这个位置,也能一句话就让你在娱乐圈里活不下去!”秦剑寅打断邱秋的话,愤怒地指着傅宁鸢,威胁道。
“捧我?”傅宁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嘲讽地问道:“要不我们聊聊你这些年给了我什么资源,介绍了多少人脉?不过就是看你长得还算可以罢了,谁知道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秦剑寅原本面色微微僵硬,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又瞬间暴怒地喊道:
“傅宁鸢!”
“你姑奶奶耳朵没聋。”
“你!”
没想到一向对他唯命是从的傅宁鸢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秦剑寅看了一眼神色微妙的邱秋,心中越发愤怒且羞恼。
他甩下一句‘看在你受了刺激头脑不清楚的份上,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晚上,老地方’就往门外走去。
傅宁鸢:……胃海翻涌,简称,想吐。
她双指并拢,在邱秋垂头捡衣服的时候,指尖凭空出现了一张符纸,朝着秦剑寅飞去。
砰——
符箓却没能落在秦剑寅的身上,而是转眼间化为了湮灭,与此同时,一抹翠色流光似从他腰间闪过。
傅宁鸢见此,瞳孔猛地一缩。
秦剑寅,秦……
她心中倏地生出一个猜测来,急忙道:
“等等!”
秦剑寅听到傅宁鸢的呼唤,还以为是她后悔了,一脸得意地顿时停下脚步,神色倨傲地道:
“怎么,知道错了?”
傅宁鸢却并未回答,而是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福牌。
果然是她见过的那一个。
右下角,有几道小小的划痕。
是她当初无聊时亲手刻上去的半个‘秦’字。
“秦妄知是你什么人?”她问。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我叔高祖父的名讳也是你能直接喊的?”
傅宁鸢没在意他口中的脏话,反而神情越发古怪起来。
竟然真给她猜中了。
秦剑寅还真是她那前未婚夫秦妄知的后辈。
可是……两百年前秦家福泽深厚,气运浓郁,就算是在祖荫庇佑下,也不该有这样心思不正的子孙。
且观他面相,命宫黑线延至中庭,官禄宫发暗且有疤痕,过不了多久,无论是他父母还是秦家基业都会发生极大的变故。
“秦妄知还活着?”傅宁鸢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