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就不说了,近的比如他收拾顾忱的那次。
顾忱认错态度不端正,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在被他教训了一会之后居然还说得出来他若是喜欢乐清时那一款的,他就给他找十个百个这样的人来。
顾行野一怒之下,便让人锢着他往水里淹去,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抬起来。几次之后眼看着人出气比进气多了,即使陶管家出面劝解,他都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最后还是乐清时的一通电话结束的这场训诫。
可乐清时明明就在楼上看到了。
面对要害自己的人,少年居然也能宽宏大量的放过,心软得没边了,跟他这个黑了个半透的心简直是天差地别。
倘若≈hellip;≈hellip;他没有占到这阴差阳错的时空上的便宜,而是跟少年生于同一时代,乐清时还能喜欢上自己吗?
乐清时被顾行野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弄得有些懵,他认真回想了一下,无辜道:没有呀,我哪有对着别人笑?2()_[(()”
顾行野一口咬定:“就是有。”
乐清时轻轻地把手抽出来,一个个指头地数过去:“没有呀。我也就对爸爸妈妈、弟弟、舒晨他们笑过吧,唔……对爷爷也笑了一下,其他人我基本都没看过去,怎么可能笑呢?”
顾行野蹙眉挑剔:“你刚才明明就对那个护工笑过。”
乐清时一怔,不承认:“那、那只是礼节性微笑!”
顾行野:“。”
他不依不饶,开始无理取闹:“还有的,还有。”
顾行野说着有,但又不愿意说得那么细,那样显得自己非常小气和计较。而且……小作精有没有笑自己还不知道吗?
乐清时看着男人有些郁气的侧脸,倏地靠上去,在男人紧绷的下颌处印上一个吻。
一触即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老公确实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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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脾气,先哄哄吧。
顾行野:“……”
果然挨了一个吻后男人的情绪就稳定多了,有些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移过去,声音低低地问:“干嘛亲我,又撒娇?”
乐清时吧嗒又亲了他一下。
顾行野沉默了一会,道:“……你别以为这对我有用。”
一阵清浅的香气涌动。
少年忍着羞意,最近轻轻地吻上了男人有些薄的唇。
顾行野的唇本来就有些干,被亲完顿时感觉更干了。
口干舌燥,像是有团火在体内燃着。
乐清时软声解释:“没有啊,其他时候如果我有笑的话,那大概都是为了礼貌吧,其他的我真的不记得了。”
男人抿了抿唇,像被亲哑了,说不出话。
乐清时乘胜追击:“因为我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你身上啊,没工夫注意别的呢。”
少年像有着无限的耐心,声音软得像小猫撒娇的力度一般:“现在开心点了吗?”
顾行野沉默半晌,才别开头,脸上的温度连凉爽的微风也降不下来,低声反驳:“……我又没有不高兴。”
过了一会更小声地嘀咕:“……油嘴滑舌。”
虽然没问出男人到底为什么又不高兴了,但总算是暂时哄好了。乐清时没多在意,自从顾家老宅回来之后,少年便找到了新的事做,一下子就将他的注意力给转移跑了。
乐清时收到了时隔千年的来自亲人的信件,感动坏了,于是开始频繁地往叶家跑。毕竟他答应老公,不能刚结婚就分居回娘家,于是白天一有空就往外跑。
乐坤……哦不,这一世应该叫叶坤同志了。
叶爸爸的棋艺与曾经一样的好,乐清时亲手设计了一个会衔珠吐水的小茶宠送给他,两人时常一边品茗一边对弈,氛围宁静而美好。
孟朝雅有些吃味儿,气鼓鼓地在一旁落下一碟茶点,酸溜溜道:“乐乐一来,你这老头可有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