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失利,一直情绪低落的赵赫,这下意气风发,“押六号。”
第三场、第四场接连押中了,观者里,就有人说道:“真是有赌运。”
还有人窃窃私语地道:“要不要跟着他押?”
到第五场,就在兴奋的忘乎所以的赵赫对随从道:“第十号,全押。”时,内急的赵望舒问赵家华,“要去净房吗?”
“我陪你去。”赵家华起身道。
两人是一起去的净房,可是出来时,赵家华不知去向,赵望舒带着红嫦四处找她。
赵家华没找到,遇上了云灏和王铮,赵望舒先向云灏道谢,“云灏,谢谢你的药。”
“不客气,你的伤怎么样了?”云灏关心地问道。
“都好了,没有留疤,你看。”赵望舒伸出双手。
粉嫩的手白皙如玉,没有一点疤痕。
云灏唇角微扬,“没有留疤,真是太好了。”
“多亏了你给的药。”赵望舒眉眼弯弯,笑容灿然,“为了谢谢你,我要请你吃饭。”
“你救了我,是我该请你吃饭。”云灏浅笑道。
赵望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啊,那你请我吃饭吧。”
“我们去金樽楼吃。”云灏大方地道。
“今天不行,得过几天。”赵望舒说道。
云灏取下腰间系着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羊脂白玉章,“你那天有空,就写张条子,盖上印章,送去王家武馆,会有人将条子交给我的。”
他一个外男,素与赵家没什么来往,不方便直接去赵家大宅找她,而她亦不方便随意出门找他,以这种方法做约定,比较好。
赵望舒接过玉章,“就这么说好了。”
“见条必赴约。”云灏认真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