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漾点了点头:“这画真是美极了,你画得真好。”
赵望舒微微一笑:“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徐丹漾有些意外:“送我?”
“你不嫌弃就送你。”
徐丹漾心中一暖,“舒妹妹,谢谢你,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午回周家时,徐丹漾就将这幅画,挂在了房间里,裁了块布,“我要做衣裳给舒妹妹。”
友谊就在这样,相互送礼中,日渐深厚。
到了腊月二十日,一家人回庄子过年,询问了保镖们的意见,留了两个看家,其他的护送赵家人回庄子。
早上起来,赵望舒眼皮一直跳,“荞娘子,是左眼跳福还是右眼跳福?”
“老话说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姑娘,您哪边眼睛跳?”
“右眼。”赵望舒瘪着嘴道。
“奴婢记错了,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荞娘子立马改口。
赵望舒噗哧一笑,“那我要说是左眼跳呢?”
荞娘子一愣,笑道:“那就是奴婢又记错了,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才对。”
“哈哈哈……”赵望舒被她逗得捧腹大笑。
一家人吃过早饭,启程回庄子,赵望舒坐在马车里,心里忐忑不安,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月儿,别一直撩帘子,寒风吹进来不冷吗?“赵李氏问道。
“阿奶。”赵望舒拱进了赵崔氏的怀里。
“哪里不舒服?让阿奶看看。”赵崔氏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
赵望舒把头埋在赵崔氏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道:“阿奶,我害怕,我怕大宅的人在路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