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这袍子,谁还敢将心思动到霁月公子头上?”
“那可不一定,青馆主都能将人给抬回去,想来那靠山也是有真本事的。”
“那今夜这花魁夜竞拍想来是要顺利进行的。”
“你们方才瞧见没,霁月公子恨毒了沈烬墨,我们这些人自然是还有大把的机会。”
“霁月公子都不是个雏了,你们还要去竞拍,也真是银子没处使。”
“你懂什么?入了这风尘雏不雏的,当个什么用?”
“被沈烬墨这等娶过夫郎的人调教过,反倒能玩得更开,这就证明了霁月公子可是个宝啊。”
“那原本只瞧得上谢南星的沈烬墨,如今都为霁月公子折腰了,这霁月公子必当处处都比谢南星更胜一筹。”
“今夜这花魁竞拍啊,必当要更为疯狂,指不定要留名大夏风月史咯…”
原本慢悠悠跟着肩舆走的人,一听这话,开始三五成群疯狂朝前跑。
“欸欸欸,你们跑什么?”
“再不跑等会别说竞拍,就连南风馆的门你都挤不进了。”
这下好了,不管有钱没钱,整个神都的大街小巷,处处皆是朝着南风馆奔跑的背影。
不用花银子的大热闹,不看白不看。
月圆如银盘,南风馆前张灯结彩。
不论是守在门头的打手,还是端着酒水小食往来的小厮,人人身上都穿上了喜庆的红。
往日流连烟花巷各处的男女老少,如今都在南风馆拥簇着。
这离得近些的,还能瞧见这馆内的阵仗。
这离得稍远一些的,便只能通过从里头传出的话,知晓里头如今进行到了哪一步。
高台两侧帷幔翩跹,往日挡在正面的帷幔尽数被束在两侧红柱之上。
一方用鲜妍花卉装点的软榻,被四人抬上高台。
软榻上躺坐的是脸戴素色面纱,却依然盖着沈烬墨官袍的谢南星。
于霁月公子而言,这官袍可不代表着心有所属,乃是为了证明他作为花魁独一无二的价值。
承欢过甚,无力行走,便只能用软榻抬到众人跟前。
未露容貌,身披官袍,却已然是对容貌最好的诠释。
微微染红的眸子环视眼前人潮,谢南星坐在软榻上,用透着别样嘶哑的嗓音同众人问好:
“在下霁月,见过各位大人。”
当着沈烬墨的面张口闭口提奴家,那自然是只有沈烬墨能听的。
出了沈烬墨的门,这外头人哪里能听到那般娇软的勾人之言?
青馆主极其谨慎的环视周遭,确认没有瞧见那令他后背生寒的前主子后,才敢将这花魁夜,正式拉开帷幕。
锣鼓三响,鼓声齐鸣,一块红布当着众人的面展开。
这上头用金线绣着,是截止目前排名前十之的竞拍之人,以及榜首所下注的银子。
竟足足有三万两黄金!
果然,一万两白银够不上见霁月公子的门槛,三万两黄金,才是竞拍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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