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一晃就过去了,早知道,就不晃了”
把我一年的喜怒哀乐用几场雪扫去,装作是四季的归宿,再大摇大摆的离开,逼着我收下这份来自岁月的不怀好意。
临江冬季的天气,像一只软红柿子,忽的一下就坠落了。漫天,随风舞动的雪,在地上确实是留不长的,像西西弗斯的石头一般可悯。
夜班的时候,听到同事惊呼下雪了。游走的思绪被打乱,抬头看了看窗外,借着门头广告牌的光亮,依稀看见悠哉悠哉的雪,飘着。
飘地好让人羡慕。
◎羡慕它只活在冬季。
下班的时候挽着同事的臂踏出门口,留下好长好长的一段脚印,其实不过是十米没到的距离吧,却总希望它可以长一些,长到可以,穿过四季。
◎倒也不是全然伤感。
至少湿冷的只是外在的天气,当内心的暖流浮起薄烟时,情绪的弦紧绷,感官被放大,一点一点的温热,使冷足以变成柴薪。
带着煽情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