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夜雪:“?”
睹物思人是这么用的么?
祝知折继续道:“你要真这般想我,大可搬进太子府……”
眼见他话越说越不对劲,仇夜雪毫不留情地抽出茶盏的盏托,对着祝知折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就砸了过去:“滚!”
祝知折抬手一挡,稳稳接住了盏托,放到了桌上:“几日未曾见你,想得紧,我坐坐再滚。”
仇夜雪:“……”
他没忍住:“神经病。”
祝知折点点头:“多谢阿仇赞美。”
仇夜雪彻底不想理他。
偏偏祝知折要叫魂:“阿仇。”
仇夜雪不理他,他就拖着语调,带着那点好听的京腔,喊了一遍又一遍。
仇夜雪放在腿上的手不由得攥得紧了紧,疼痛让异样感消退一点,也让仇夜雪压不住心头的躁意,偏头睖他:“有话就说。”
祝知折笑得有些懒,朝他伸出了手:“手。”
仇夜雪不明所以,不想理他,但祝知折显然也知道他家阿仇素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性格,便直接伸手抓住了仇夜雪的手腕,把人的手拉到了桌面上。
仇夜雪猝不及防,虎口的擦伤便暴露在了祝知折眼下。
踯躅一惊:“世子?!”
仇夜雪想要抽手回来:“一点小伤。”
祝知折却不让,压着他的手,单手从腰间摸出了一瓶伤药:“忍着些。”
他笑容有些淡:“我那鞭子上头沾了不少人的血,又刚用油浸过,不上药回头伤势扩大,还得留疤。”
祝知折想,回头就把那鞭子给绞了烧了。
仇夜雪:“我是男子。”
“男子也可以好看。”
祝知折接过藕荷递上来的帕子,控制着力道,尽量轻柔地给他上药:“我们阿仇,全天底下最好看。”
他语气随意又散漫,可稠墨似的眼瞳满是温柔,叫仇夜雪炸起的毛无端顺了下来。
三十四只狗
他把命押在了台上,能不能赢回来,就看祝知折了。
次日云锡跟祝知折走了一趟回来后,仇夜雪就等到了遂烈被揭穿身份的消息。
天子震怒,诘问天莽。
朝廷上的详细仇夜雪是不知道,他只知在当日,消息就传得满城都是了。
天莽请罪,舍弃了遂烈,将遂烈交由了他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