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无所谓,我晃晃迟潮牵着我的手:“想去吗?”
“我都行,”迟潮说,“我跟着你。”
谷屿哇哇起哄:“要不我现在就摔一跤吧,摔骨折了他会来照顾我吗?”
“那你得先离家出走,无依无靠、无处落脚才行。”我瞎支招,“而且你最好是去他家门口,再把自己摔得爬不起来。”
迟潮失笑道:“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这损招,还不如豁出去再绑他一次。”
又问:“是绑架么?”
谷屿不吱声,那我肯定也不能吱声。
诡异的安静让迟潮会意过来,他很低很轻地笑了一声:“我不问了。”
我好像听见谷屿的内心在疯狂哀叫。
最终没一起去吃火锅,谷屿羞耻遁走了,说下次再聚。
“那我们呢?”站在雪地树下,迟潮扫走我帽子上的雪花,“回家么?”
“回家你给我绑吗?”我摸索到他的手腕上,握住,握紧,想想就好刺激,“但是家里好像没有能绑住你的东西。”
迟潮轻松地挣开我:“第三次给你绑。”
第一次在卧室里,第二次在车里,第三次任我捆绑,是这样吗?
我扑到他怀里笑个不停,也不管这是在晚高峰的街边,我已经克制了,如果是在我抽烟的那条小巷子里,我还要摸黑亲上去。
“那第四次呢?”我闷声道。
迟潮兜着我,把我紧紧抱了两下才松开,牵着我往我不知道的方向慢慢走。
是去取车吗?还是漫步到途豹去顺小壁虎?
我没有问,反正去哪里我都可以。
“第四次,”迟潮笑起来,他说,“要买一身高中的校服给你穿。”
作者有话说:
程知唱的《遇见神》《百年树木》
第26章因祸得福
无风无浪地度过了一周。
刚开始我以为面包款式骤减,生意必定会跟着大打折扣,但实际上,一切都比我预计中的要好很多。
期间曾有老顾客好奇,热心肠的收银大姐便一通解释,我在烘焙间里听见了,社牛附身,摸索着从椅子里站起来,趴到玻璃隔断下面冲外面喊:“最多两个月就恢复了,到时还要出新品的!一定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