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往受害者家走去,面上一派自然,好似没有丝毫怀疑。
岳凌川只是怀疑,又觉得时间对不上。沈青叶尽管已经知道他是凶手,奈何没有证据,再加上他们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枪。万一贸然行动惹怒了凶手,周围都是村民,他们的处境不妙。还需得从长计议。
沈青叶强行把那个案子抛在脑后,让自己不要过多关注他,以免打草惊蛇。
不管怎么样,先把面前这个案子办好。
村支书领着他们到了受害者家门口,老人还在失声痛哭,拽着民警的衣服一遍遍地道:“你们得给我个交代啊,我家智永那么小,就被人害死了,你们得给我个交代啊!”老人身边还有一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以及一对年轻的男女,此时都是眼眶通红,神情憔悴,看起来应该是
老人的妻子和儿子儿媳。村支书上前两步,先安抚了汪庆华,又对岳凌川他们道:“他们是孩子的家人,这是孩子爷爷,叫汪庆华,那边是孩子的奶奶和爸妈。他转头拍了拍汪庆华的后背,叹了一声道:“这几位都是市局的刑警同志,办案经验丰富,有他们在,肯定能给智永一个交代的。”汪庆华顿时转过头,拉着他的手,哭声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岳凌川心下也不太好受,回握住他的手,保证道:“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尽力调查出真相的。”
沈青叶也道:“您先冷静下来,我们得先了解案子的经过,才能找出害了孩子的真凶不是?”
汪庆华的儿子也上前,抱了抱父亲,哑声道:“爸。。。。。"
汪庆华抬手抹了把眼泪,懊悔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
声就能听见,也不会有人贩子。结果谁能想到,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他拍着大腿,恨道:“前两天周末,智永幼儿园放学,他爸妈就把孩子送了过来,说让他陪陪我们。我和他奶奶也高兴啊,给他买了吃的喝的,就那么过了一天。等到草,抗抗旱。本来想着在村里,都是乡亲,孩子醒了嚷一
老太太埋在儿子怀里悲声痛哭,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当时留在家里,不去上地就好了。。。。。岳凌川皱眉:“你们当时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汪庆华道:“估计还没到六点,那个时候太阳都还没下山呢。我们怕他醒了,就趁早赶回去。”
罗开阳道:“事发之后呢?报警了吗?”
汪庆华点了点头:“报了。。。。
一旁的民警也道:“是报了,当时我们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仔细查了一番,发现汪大爷家里并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门外也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我们又走访了村里其他人,得知那天下午大多数人都在地里抗旱,村里没留多少人,只有后面的“听她说,五点多的时候吧,她好像听到前面有孩子在哭着叫爷爷奶奶,听那声,好像就是汪智永的。她一开始没当回事,毕竟谁家孩子没哭过?又过了一会儿,孩子哭声停了,她就以为是汪大爷回来了,更没在意了。岳凌川道:“孩子哭声是忽然停的?”
民警点头:“据她所说,是的。
“她就没听到别的动静?”
“没,当时她在菜地,水呼啦啦的,两家离得也不算近,要不是孩子哭声大,她也听不到。”
岳凌川沉吟了一会儿:“案发之后,在附近找了没?”
“找了,怎么没找?”民警无奈:“我们当时在各家各户都搜了一遍,又沿着村子四周往外搜了好几里路,但还是没线索。”一旁的村支书也补充道:“是,当时知道出事后,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帮着一起找孩子,一直找到天黑,也没看到一点人影。“我们还怀疑会不会是孩子想爸妈,自己跑去找父母了,但是沿着去城里的那条大路搜了个遍,同样没什么线索。”“所以我们才怀疑,孩子可能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毕竟当时村里没什么人,要有人不声不响把孩子抱走,也没人能察觉。岳凌川闻言,沉沉舒了一口气,又看着汪庆华道:“现在能确定,死者就是汪智永?”
汪庆华激动道:“确定,我确定!我自己的孙子,我还能认不出来吗?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跟他奶奶刚给他买的,我记得清楚呢!”“他平时乖得很,很少到处乱跑,更不用说是跑到人家屋后面的茅坑去了,肯定是有人害他的警察同志!”“您放心。”岳凌川环视一圈,问村支书:“尸体现在在哪?”
村支书忙道:“还在汪世和家里呢!刚才来的那几位医生也在。
医。。。。。应该是秦队他们们
岳凌川看着汪庆华,道:“我去那边看看情况。”
汪庆华忙道:“我也去!”
岳凌川顿了顿,并未反对。
一行人走了几分钟,到了一间平房前,他们并没有进去,而是直接绕到了房子后面。
农村的旱厕基本都盖在房子后面,汪智永的尸体,也是在这里发现的。
他们到的时候,只见茅房旁的地面上铺了一块白布,秦队带着几位法医正在研究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