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殿里卿遥早早的就睡下了,丝雪跟阿大站在门口,丝雪开口问向对面的阿大“阿大大哥,你怎么今天出手那么重啊,把那两个太监的手指头都掰断了。”
阿大看了一眼丝雪,神情坦然“你就叫我阿大把,听你叫阿大大哥听变扭的。”
“好,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出手那么重啊。”丝雪一脸的疑问,跟在欧阳姑娘身边的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些个江湖人的行为做事。
“我听不得别人说小姐的不事,再加上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阿大至今想来还是生气,神情略带愤怒。
丝雪左顾右盼看着就自己跟阿大两个人,眼神飘忽不定“我偷偷告诉你,我听说这件事之所以能被人在背后这样的编排,都是因为昨日姑娘让你出手把那些私自闯进凤露台的人赶出去,才会招来几个怨恨姑娘的人在背后胡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把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杀了,看谁还敢在背后胡说八道。”阿大握紧的手里的佩刀,眉头紧锁。
“你别冲动啊,这件事我也听旁人说的,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丝雪安抚阿大,不让他动杀心,如果阿大真的把那些人都杀了
,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阿大跟丝雪的几天相处的不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先不急,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的,我给你做点夜宵来。”丝雪微笑着低头,似有含羞带臊的样子。
“我不饿,不麻烦你做夜宵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阿大并不想劳烦丝雪,只能拒绝丝雪的好心。
“那我回房了。”丝雪看了一眼阿大,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阿大依靠着殿门,眼睛闭目养神,卿遥今天起的早,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看到阿大正在打瞌睡,也不想叫醒他,但又担心自己打开门声音过大吵醒了他,所以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回了房间,门也没关。
居来堂里安嫔端坐在梳妆台上,对着镜中的自己左右摆看,而连穗在一旁恭维着安嫔“娘娘,你可真是倾城容貌,秀丽动人。”
安嫔听到连穗这样说,心里自然高兴“就数你会说话,一会用完早膳去会会那个欧阳卿遥,看看到底长副什么模样。”
卿遥一大早也是神清气爽,水清更是早早的来给卿遥把脉“可以了,现在蛊虫已经都汇聚在你的手心,你自己是不是也身体也轻松了很多,功力也回复了不少。”
水大夫说的跟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一样的,不在贪睡,早上起来也是身轻如燕,功力也在慢慢的恢复“正如先生所说。”
水清对着一旁的阿大说道“阿大你去准备多准备几盆热水,可以清除噬心蛊了。”
阿大一脸的高兴跟丝雪下去准备热水,水清看着卿遥“要在你手上花开一道口子,你可承受的住”水清表情担心。
“水大夫我怎么可能会受不住,这么多天都挺过来了,还忍不了这点痛,水大夫可是小瞧了我欧阳卿遥。”卿遥嘴上这样说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但自己真的是很怕疼的。
水清看着卿遥嘴硬的样子,想要一把搂住她,安慰她,知道她最怕疼的“那好,我们等水准备好就开始了。”
阿大跟丝雪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五盆热水,水盆放在了软塌上,上面的小桌子已经放到了地上。
水清手里拿着一把站到,放在蜡烛上烤了烤,抬起卿遥的左手,掌心上黑呜呜的一片“开始了。”
水清拿着刀在卿遥的手掌心上划开一刀,黑色的血冒了出来,滴落在热水盆里,卿遥忍着痛,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黑血如同墨一般黑,水清握紧卿的手,把手放到热水盆里,用力挤压伤口处,卿遥惨叫出声“太疼了。”
水清一脸担忧“忍住,一会就好了。”
知道一盆清水变成黑的,在换到下一盆水里,直到不断地挤压,流出来的是鲜血,水清握紧卿遥的手腕,找来止血的药粉,再为卿遥缠上纱布,包扎好伤口。
水清一脸的轻松,“行了,姑娘的噬心蛊已经解了。”
卿遥有些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这就可以了是吧。”
说完这句直接晕了过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