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本就值得拥有最完好的婚仪,该有的,都要有,一个仪式都不能少。”
讲到这里,他顿了顿,“愿愿。。。。。。可否明白臣的心意?”
“我明白。”凌愿欣巧笑倩兮。
她刚刚也想过了,凭什么那个陆怀瑾险些跟她成婚的时候,那些仪式就可以应有尽有。难道这么好的阿辞,就不配吗?
少女向前一步,紧紧拥着他,轻声呢喃:
“阿辞说得对。就像阿辞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的人,也值得最完整的婚仪一般。”
晏辞心肝骤颤。
她的怀抱令他心底荡漾着暖意。
他下意识地顺着她的姿势,轻轻搂住了她。
再一低头,却突然对上了她恳切的目光,“那。。。。。。阿辞可有自己的家人?”
凌愿欣问得很小心,生怕她会无意中伤了他的痛处。
她有些腼腆地说,“倘若有,到了现在,阿辞可以引我一见吗?
闻言,晏辞的眸色逐渐变得暗淡。
半晌,他才开口,“愿愿,臣孤身一人许久,举目无亲。”
当话题涉及到了他的身世,一切又变得神秘起来。。。。。。凌愿欣不禁有些恍神。
阿辞说他举目无亲。
可之前得来的线索告诉她,晏辞分明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皇宫里见过她。
如果晏辞真的举目无亲,那他那个时候,究竟又是如何进的皇宫?
为何每次她与晏辞独处的时候,他总是让她隐隐地感觉到,他有些谦卑。。。。。。
少女甜软的唇瓣,忽然贴上了男人微凉的脸颊。
她说:“没关系的,阿辞以后还有我。”
。。。。。。
第二天,宣德殿内。
文武百官全员聚集,就连凌愿欣和凌烨承也在场。
时隔三年,凌无徽终于上了一次早朝。
他的状态居然大不如前。
分明他还正值盛年,分明他在昨日还容光焕发,可现在经历宫变一劫,他的身子却差得不得了。
多么讽刺的是,这却是他听信术士之言,闭关修道三年的丰厚成果。
凌无徽大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命人把淮北王、霍氏、以及凌嬿羽三人从宗人府里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