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岑立宗嘴快问道。
岑书好就说:“只要这门亲事出问题,尤其是咱们家这方出问题,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得罪了林二赖子,按照林二赖子的性子和能力,铁定要找家里面的麻烦,到时候娘这个威胁了他一百块钱彩礼的肯定是首当其冲被针对,而大哥的话,只要和娘划清界限就能没事,说不定还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扳倒二哥和三哥,独自继承家里面的一切,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干啥都要小心翼翼的算计和看娘的脸色行事了。”
越说越离谱了。
岑保宗之前要说是着急担心的话,现在就是气急败坏了。
“二妮子,你少他娘的给老子胡说八道,老子根本就没这样想过!”甚至要不是清楚岑孝宗他们肯定会拦着,他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岑书好。
“更何况林二赖子又不是啥好东西,我说划清界限就有用了?”岑保宗又瞥向岑孝宗和岑立宗道:“就算是我能划清关系,那老二和老三就不能了,你凭啥说我惦记着害娘,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岑书好当然是在不安好心地胡说八道。
但是她能承认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岑书好说:“可是万一你早早就和林二赖子私底下达成一致了呢。”
“放你娘的狗屁!林二赖子那种东西,谁敢和他私底下有来往,二妮子,你编瞎话也好歹动一动脑子!”
“是不是编瞎话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二妮子,我是今天才发现你是真厉害啊你!”岑保宗气极反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呢,看来我之前说你心黑是真没说错啊,你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你!”
“我就说林二赖子那种人怎么别的人不扑就非要扑你呢,原来是他早就看出来你的本性和他一样坏,所以才看上了你,你们这是要干啥,蛇鼠凑一窝啊!”
岑书好根本就不搭理他,因为她的耳朵尖,已经听到了大门外那嘈杂的动静了。
想必是林二赖子的接亲队伍过来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死上一回,有些事情想明白了,不想再这么一直被你欺负了而已。”
顿了下,岑书好又忍着恶心浅浅拍了下黄桂花的马屁,“而且我嫁了人后的依靠只有娘家,娘家里真正能帮我的也只有娘了,我肯定不能瞒着她,不然我才是真的无依无靠了。”
“娘,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肯定听你的话,就是你让我把林二赖子家的东西都搬回娘家我也愿意,你以后千万不能不管我啊!”
黄桂花就挂着脸冷笑道:“你现在知道求老娘了,早干吗去了!”
“对不起,我只是被大哥大嫂给欺骗了,可是现在我明白过来了,他们不能信,家里面唯一真正对我好的只有娘你,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娘,我不想当根草……”
岑书好是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沦落到装模作样当小可怜的地步,更觉得恶心坏了。
也幸亏现在没有认识她的人,不知道她这样过。
话落,岑书好更是干脆做出一副羞愧的样子,闭上眼睛不再开口,全心全意地运转体内的能量种子,争取早一点好起来。
但是岑书好不开口不代表其他人就会结束了。
先不管信不信,岑孝宗永远是第一个跳出来针对岑保宗的。
“岑保宗,你看连一向最傻的二妮子也看清了你的丑恶嘴脸了,你还不想承认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算计娘的钱,甚至是直接要了娘的命,不然你算计钱的办法多得是,为啥非要二妮子出这个头!”
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要把这个名头按在岑保宗的脑袋上。
再说了,按照岑保宗的尿性,指不定就是有这个可能。
甚至越想,岑孝宗越觉得以后更要小心点岑保宗了,不然说不定哪天真就一不小心被他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