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别脱。”
章远停住动作,仰头看陶斯年,眼神不解。
陶斯年歪了歪嘴角,在章远的注视下,缓缓抬起脚,踩到了章远仰起的脖子上。
陶斯年爱干净,衣服也都是要用乌木熏香过一遍。再加上人清清冷冷的属于不易出汗体质,即使大夏天身上也冰冰凉凉的。
所以章远只感觉干燥柔软,闻着冷冽馥郁、又无比熟悉的木制熏香的味道。
恍惚间竟觉得这是赏赐。
陶斯年天生弓足,隔着层袜子,用脚心揉弄章远的喉结。
章远的喉结生得性感,大学里每每打完篮球陶斯年去给他递水,总盯着他大口喝水时上下沽动的喉结看,迷得神魂颠倒。
章远没有起身,只更加用野性的目光死死地看着陶斯年。
可能连章远也意外自己这样做。
因为两人虽然在包厢,可保不齐服务员推门进来,时刻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陶斯年看章远眼神张扬凌厉,身体却服服帖帖任他摆布,逗弄的心思越发恶劣。
足下力道加重,感受到章远不自在的紧绷和吞咽,喉结沽动越发明显。
“现在,用嘴叼着脱。”
陶斯年说完,感觉章远的目光像凌迟一般把他从上到下细细刮去一层肉。
他知道这样实在太过羞辱章远,可凭什么,章远可以想约就约?
于是陶斯年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退缩,壮着胆子继续动作。
可章远还是没有反应,只不再死盯着陶斯年。
而是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什么。
陶斯年心里开始从忐忑、疑虑变得有些尴尬,自己这是在玩什么羞耻花样?
自己怎么做得出来啊。
加上腿都酸了,陶斯年要撑不住了,想放下腿,却又不愿就此结束。
这样,不就是他又出了一次丑?
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腿直接架在了章远肩膀。
动作幅度有些大,章远又半蹲着久了,陶斯年这一下让章远身形不稳。
陶斯年心里后怕,自己可别把他踢倒了。
要不然,两个人都出丑,只能打一架了。
正在陶斯年惴惴不安时,章远突然抓住陶斯年的小腿,用力一拉稳住身形。
陶斯年坐着好好的,被章远拉得差点从椅子上滑落,只能紧紧抓住椅背。
就在陶斯年想把腿收回,不想逗弄了,正准备要让章远起来时。
但见章远扭头,看见陶斯年搭在他肩上的腿,正好咬住了陶斯年脚踝处的短袜袜筒边。
陶斯年的脚踝很敏感,这下章远的呼吸的气流都扫过陶斯年的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