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大哥的面子,她先是搞了一批麻纱,麻纱很快买完,她又多搞了几十种布料,直接进了纺织品大世界。
当时在纺织品大世界里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她凤书卖的,别人谁也不许卖。
真是买个布也能卖出垄断来。
后来她胃口变大,又从布料做到了食品,从食品做到小家电,最后连小学生的家教服务都干。
学校教给她化整为零的道理,凤书没有做大,用的的都是社会无业游民,小本小利堆在一起,上供给她的数目却不容小觑。
同时,在大哥的默许下,她又把上不得台面的服务包装了一下,把夜总会做成了连锁品牌,让她认识了不少黑白道的大哥大姐。
岁,凤书手底下已经有近千名小弟。她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是她的狗腿爪牙。
凤书是岁的时候进去的。
至于为什么进去,她一直不肯说,只偶尔摸一摸眼角的疤,才算是有点昔日的老大的影子。
和凤书比起来,楚轻的那点经历简直比白开水还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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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终于抬手,捏住对方已经在解她胸衣的手腕,淡淡道:“阿凤,我今天不在状态,咱们晚点再叙。”
凤书媚眼一翻,反手扣住楚轻手腕,压在自己胸前:“不在状态?你从前可是时刻都在状态……”她说着,朝后面招招手,“对了,我想着两个月没见不能空手来,就给你带了点东西。”
一个大汉走过来,小心从裤袋里摸一袋白花花的石头子来。
凤书接过袋子扔给楚轻:“我出来前几天,里头新进了俩人,一个叫冯淼,一个叫孙茜。也怪俩蠢货干活的时候话多,这不小心就让人听着你名字了。一人五颗牙,算是给你个见面礼。”
楚轻攥着十颗牙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凤书继续说:“我刚来的时候还看见了阴过你的那个谢明邗。你都出来两个月了,他怎么还全胳膊全腿的在外头晃?用不用我派人跟他几天?人嘛,总有走夜路的时候。”
楚轻忙接:“不用,谢明邗我自己能对付,张紫婷你也别动。”
凤书有些不被需要的落寞,但最后还是顺着她来:“行啊,你要自己来就自己来。我这阵子想你想得厉害,你说你白天不在状态,那我晚上派人来接你?带你参观参观我的几个店,晚点我们还能快活快活。”
楚轻几乎是立刻回绝:“不用,我今晚有事。”
“有事?”凤书的眼神这次是真沉下去了,“有什么事?我听说这里头住了个被捅了肚子的小白脸,你是不是来看他的?”
她摇摇头:“一个连自己肚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楚轻语气一下就冷了:“你别动他。”
凤书乐了:“怎么?你包的小白脸?”
楚轻索性认了:“对,包了一阵子。”
包了快年了。
凤书了然一笑,一下下摸着楚轻的手:“行啊,既然是你的人,我就不动了。不过,我听说这小白脸和我店里的那些哥儿还不一样,算是有点身家。这种的脾气最惹人厌烦,你要是治不了就扔给我,一个礼拜保证给你调、教好了。”
她原本有说有笑,说着说着脸一沉,只听“咔”的一声,楚轻手腕一疼,听她继续说:“男人,玩玩儿就算了,可别让我发现你当真。”
甩开楚轻的手,她又是一脸和煦:“我先走了,电话给我。”上车前撂下一句,“小轻,可别不接电话啊。”
目送着那辆路虎开出去好远,楚轻僵硬地把手里的一袋牙扔进垃圾桶。
然后,她慢慢蹲到了垃圾桶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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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去的时候,来探视的人已经都走了,连病房外头和走廊里的小马甲们也都不知所踪。
这一层需要刷卡才能上来。丁巾巾自挨了她一刀以后就被父母接出院,现在除了医护人员和病人,就只有一个死守的黄衣女子霍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