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虽然有点丢脸,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可是我不会滑雪。”
“我教你。”陆雪河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不怎么耐烦地问了一句,“去不去?”
直觉他不会再问第二遍,应绒顿时把下一句“我也没有滑雪装备”咽了回去,点头道:“去。”
方桌底下,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卷到大腿边缘,露出白皙滑腻的皮肤。陆雪河摸她的手法随心所欲,下流且色情,隔着内裤重重按压她的阴蒂,没几下就按出水来。
应绒浑身一僵,大脑几乎空白,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食堂里人来人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陈怀洲心领神会地接话:“滑雪就是人多才有意思,你别放不开,到时候就跟着莉莉她们一块玩就行,都是女孩嘛,肯定有共同话题,还能互相照应。”
邬茉莉低头玩自己的指甲,不情不愿道:“行呀,当然没问题。”
两瓣湿淋淋的阴唇被拨开,没有任何前戏或爱抚,陆雪河直直往她的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入得不算深,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刮娇嫩的内壁,应绒的花穴情难自抑地绞紧。
脸颊滚烫,腿根也跟着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泄出半丝呻吟。
她平时自慰都是体外,没用过插入式小玩具,因此快感来得格外陌生,也格外强烈。
木质座椅并排摆放,他们的肩膀也紧紧挨着,陆雪河凑近,鼻尖蹭过她脸颊,来到耳畔,像说悄悄话那样,语气恶劣地调情:“学姐,你的处女膜在哪?怎么摸不到。”
应绒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小逼跟发大水似的,泛滥不止,连座椅都打湿一片,思维混乱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被人捅破了?”陆雪河轻声问。
“没、没被捅过。”到底是在公共场合,又是大白天,应绒有点儿羞耻地扭了扭腰,小声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陆雪河轻嘲:“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还咬得这么紧,一根手指而已,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唔……嗯啊……我……”
那根手指进得更深了,感受着穴肉的紧致湿热,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耳边响起细微的水声。
她能听到,代表别人也能听到。
想到这里,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她以前明明没这么敏感的。
应绒脱力般靠上椅背,手指揪着他的卫衣抽绳,胸口剧烈起伏,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桌面底下,她的双腿越分越开,内裤湿透了,露出几根稀疏的阴毛,红肿的阴蒂,以及那口水汪汪的嫩逼。已经是随时都能被使用的状态。
对面陈怀洲和邬茉莉还在说着什么,她连一个字都听不清了,满脑子都在想,原来跟阴蒂刺激相比,被插入也会有快感。
像极了故意,就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陆雪河毫无留恋地将手指从她穴里抽了出来。
空虚感猝然来袭,应绒难耐地并拢膝盖,眼里泛着水光。
而陆雪河已经若无其事地坐直,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手指湿漉漉,甚至能拉出透明黏腻的银丝,指腹轻蹭她的嘴唇,熟练地命令:“张嘴,舔干净。”
应绒听话地微微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吮吸。眼睛和舌尖同样湿润,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
午后日光愈发刺眼,摇曳成不规则的影子。
陆雪河眼梢微垂,面容被流瀑般的阳光晕染模糊,距离感极强,看不出那双眼睛里折射出的,究竟是怎样的光谱。
临走之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