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心里有数,自己又不是轻骨头,大小追求都经过,即使他要通过这段旅程示好,也不会使她撒娇发嗲。
去巴黎和伦敦,伊莎贝需要分别办申根签证与英国签证,走的公务通道虽然已经比较方便,但时间也很紧。
贾斯汀拿英国护照,优哉游哉地享受大英国民的尊贵待遇。
收拾行李对经常出差的贾斯汀和伊莎贝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了。
伊莎贝行李箱里一直放着防噪耳塞、眼罩,转换插头、充电线,有些人会带防止水土不服的药物,但伊莎贝从未水土不服过,到任何地方都没有。
多年观察她发现,胃才是一个人能走到多远世界的决定性条件。什么文化冲击之类都是主观的排异,肠胃能否接受、吸收当地的食物才是首当其冲、实打实的生存考验。
剩下要准备的就是服装。
她为巴黎的盛会准备了一件礼服裙,为伦敦准备的行头则更舒服自在,多是当年在那边买的衣服,着装也要入乡随俗。
语言嘛,法语是速成不了了,不过正好可以见识一下全欧洲英语最差的法国人。
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呀。
出发当天贾斯汀打车过来接她。
伊莎贝看他带了一个登机箱,便问:“你怎么只带一个那么小的箱子?”
没想到他现学现卖:“我是沪漂,漂是漂泊的漂,怎么会有很多东西。”
伊莎贝后悔起教他普通话,越来越伶牙俐齿,快不能随意欺负他了。
好在这人还有点良心,继续说:“带了在巴黎用的东西,在伦敦的就不用带了。”
12小时飞行后抵达法国戴高乐机场,下榻s公司安排的酒店。
贾斯汀问她要来护照,让她去旁边等,自己去前台办理入住。
伊莎贝心想,多新鲜,我还是小孩吗?但一转身,依稀听见他说法语。
盛会安排在第二天下午。两人一合计都没倒时差的习惯,决定去卢浮宫转转。
剪刀石头布决定走路过去,贾斯汀打开googleap看一下路线,提前预告:会经过塞纳河喔。
伊莎贝本来就没方向感,看他一副门儿清的样子,决定跟着人肉地图当甩手掌柜。
路上,她想起谁说过,巴黎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硬骨头都给你熏酥了—这话一点没错。
还有一句“巴黎很美,但如果没有塞纳河,也就没有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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