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沉默了。这个男孩,就这样为自己跑到上海来了?他对自己有多少了解?她承认也许他们之间存在一些好感,但
“好啦!别臭美了,”他看清她脸色突然凝重,沉默不语,于是他笑着说:“我巴不得离开父亲的统治。”
她斜眼去看他,他桀骜的脸上坏笑着,边笑边偷眼看自己。年轻男孩笑起来时,和有城府的人不一样,他不会控制,笑得时候一边眉毛也跟着挑起来。如果不是年轻干净,这表情着实是油腻的邪魅一笑了。
气味都没散去的新跑车里,他腕上手表反射阳光闪了一下伊莎贝的眼睛。
哪一样不是财力雄厚的父亲给的,他却口口声声说逃离,多么典型的小开,怎么会为自己离开香港。
而且刚刚看到他的车牌号“hk1997”,也太幼稚了吧。
她轻笑一下,嘲笑自己多虑了。
这样更好。伊莎贝公事公办,问他对房子的要求。
“我希望有阳台,有电梯—我听说上海很多房子没有电梯的。还有,离这边近一点。”
“这边?你指我住的这里?”伊莎贝问。
“嗯。”贾斯汀手握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说:“这样,有事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你喝醉了一个人回家,我也能放心些。”
贾斯汀旧事重提,他还记着雪夜伊莎贝自己回家,并且没有回他的信息。
有了刚刚的铺垫,伊莎贝权当他是个不讨厌的浪荡公子了。
“那天真醉了,断片儿了。”为了证明那晚自己的失态是酒精作用,她只好编了个谎话。
“我看未必,顶多喝到7成。”贾斯汀不依不饶。
“切,”伊莎贝翻了他一个白眼,开始反击:“你呢?喝了几成?”
“我一点都没醉。”
“吹吧你就。”伊莎贝不相信。
贾斯汀依旧看着前方,但把头歪向副驾方向:“你怎么对自己酒量那么自信?”
“喝酒和其他事一样,越练越熟。”
“听起来练习了不少啊。”
“没办法,烦心事太多,只能借酒消愁。”
“h,太巧了,我也一样。”
“你不可能,喝那么多酒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身材。”伊莎贝脱口而出。
贾斯汀贱兮兮地挑眉一笑:“你注意到了?你身材也不像喝了很多酒的人啊。”
伊莎贝语塞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