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说:“但愿如此才好啊。对了,我听你徐大哥说,你们怀疑是五弟偷走了湛卢剑——”
丁月华忙道:“我不怀疑,我知道剑不是白玉堂偷的,我二哥瞎说而已,他已经知道错了。”
韩彰点点头,道:“那就好,你卢大哥跟我就是这么说的,只是当时我不在场,所以总有些担心。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但没好意思问出口。”
丁月华说:“哎呀,都怪我二哥,等回去以后,我让他当面给你赔礼道歉。”
韩彰笑了笑,说:“道歉就不必了,五弟与你二哥素来不和,我也分不清究竟谁对谁错,就让他们自己斗吧,我不掺和。”
丁月华问道:“韩大哥可知道那南侠是什么来历?他如何会被圣上召见?”
韩彰说:“据我所知,南侠展昭是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人士,平素行侠仗义帮了不少人,前不久他又救了开封府府尹包拯包大人几次,因此被包大人举荐给了圣上,圣上便给他封了官职,任职开封府辅佐包大人。包大人自上任以来破获了不少奇难怪案,在民间威望很高,人称包青天。”
丁月华道:“既然是包青天和侠客,想必他们都是讲道理的,不会与白玉堂为难。”
韩彰说:“是啊,只是毕竟他们是官府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原本丁月华是只盼着看白玉堂和南侠比试,一点儿都不担心白玉堂的安危,但听了韩彰的话以后,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觉得这比试还是算了吧,风险太大,牵扯太多,已经不再是寻常的切磋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丁月华和韩彰就继续赶路,虽然昨晚下了雨,今天路上有些泥泞,不太好走,但他们走得还算顺利,没有耽搁太多行程,原本计划是上午到达,最终是下午才到达了开封。
穿过开封城气派的城门,城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可惜眼下时间紧迫,没有时间闲逛,丁月华和韩彰进了开封城后就直奔开封府而去。
快到开封府的时候,韩彰却忽然勒停了马,不再继续往前走。
丁月华看他下了马,觉得奇怪,就也下了马,只见韩彰拦下了一个过路人,问道:“劳驾问一下,这几天城里有没有出什么乱子?”
路人闻言皱了皱眉,道:“乱子?没有。你是外地人吧?怎么一来就打听乱子?”
丁月华忙道:“我们不是问乱子,只是在外地听别人提起过,这开封府内高手云集,每天都有打擂台比武的,所以特意来看热闹。”
路人无奈笑了笑,说:“这儿可是开封府,天子脚下,哪个高手会傻到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打架?”他压低了声音,又说:“再说了,就算真的要打,也是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悄悄打。”
丁月华也压低了声音,问:“那您知道有什么高手悄悄比试吗?”
“不知道,城里太平得很,我又不经常出门,对城外的事不了解,你们还是去问别人吧。”
路人说完就走了。
韩彰道:“以五弟的性格,他不可能偷偷摸摸和南侠比试,想来他是还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丁月华也这么觉得,便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去开封府看看情况,若是南侠此时恰好在开封府内,我们先跟他通个风报个信,这样一来,等白玉堂找过去的时候,他也能有个准备。”
韩彰说:“五弟横竖是会得罪他的,不如先去道个歉。”
丁月华道:“现在就道歉,早了一点吧?”
但也不是不行,道歉之后,就算白玉堂一定要跟南侠比试,南侠估计也不好意思生气了。
丁月华和韩彰重新上了马,往开封府而去。
来到开封府的大门前,丁月华和韩彰下了马,站在门口的衙役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丁月华道:“我们是从松江府茉花村来的,找你们展昭展大人有事,能让我们去见他吗?”
两个衙役互看一眼,说:“你们找展大人有什么事?”
丁月华看向韩彰:“能跟他们说吗?”
韩彰点了点头,对衙役说:“展大人被圣上封为御猫,我五弟不服气,所以想来找展大人比试,未免引起误会,我们特来向展大人说明情况。”
衙役道:“你五弟是谁?”
韩彰:“是白玉堂。”
衙役皱了皱眉:“白玉堂?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