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味是正常的。
搁谁捧一天臭脚,闻到的都不会是别的味道。
这可是真捧一天臭脚啊!
张司九作为唯一的女大夫,倒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优待,没让她去捧臭脚,只是负责给妇女们看病问诊,李娇给她打下手。
面对两人的笑声,沈铁和冷泉直接免疫: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鸡眼更让人难熬的东西了。
张司九提醒两人:“回去别忘了写总结啊。你们是我亲自带在身边教的,你们要是成绩不好,回头惩罚双倍啊。”
冷泉和沈铁哀嚎出声,但沈铁也保证:“放心吧师父。”
四个人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最后都开始闭目养神——没办法,累啊!
驴车刚到了城门口,张司九的马车就被敲响了:“司九!”
一听到这个声音,张司九顿时脸上就绽出了笑容来:是杨元鼎。
她推开马车窗户,果然就看见了杨元鼎灿烂的笑容。
杨元鼎问她:“有没有想我?”
听到这句话,沈铁和冷泉直接一个牙酸。
李娇么……习惯了。
张司九笑着点头:“想了。快上来。”
杨元鼎钻进马车,一看到马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微微扬眉,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正是一屁股坐到了张司九身边去。
那副黏黏腻腻的样子,看得沈铁和冷泉不忍直视。
没办法,真的太黏腻了。跟狗皮膏药一样!
也不知道张司九怎么受得了!
事实上,张司九不仅受得了,还很受用——谁不希望自己爱恋的人满心满眼也是自己呢?
两人悄悄说小话,根本不在乎旁边有没有单身狗受到暴击。
事实上,他们这样,不仅单身狗会受到暴击,就连那些已婚人士也会受到暴击。
当天晚上,两人手拉手回张家吃饭。
徐氏看着他们小两口那样子,都忍不住笑:“还真是感情好。”
义诊回来第二天,那个妇人就来找张司九了。
跟着她的,还有她丈夫。
妇人还没开口,他丈夫就先开了口:“我带钱来了,您只管治!”
作为丈夫,全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妻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