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老侦缉,只是根据情报,根据经验和感觉,就能把一些案子锁的差不多。
“嗯,继续说说,疑点不少,该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怀疑的对象吧?”
李茂依旧板着脸,严肃工作的时候,讲究的就是丁是丁,卯是卯。
嬉皮笑脸的?那不是干工作。
就算李茂不在意,可要是传出去,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不瞒厂长,除了傻柱,我还怀疑过何雨农。”
保卫科科长一开口,直接惊到了李茂。
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的看了保卫科科长两眼。
确定了对方不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往下说。
见着李茂没有训斥,保卫科科长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就算是他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难免都有一些荒谬。
要不是以前干工作的时候,确实经历过那些被敌特亦或者是小日子养大的杂种,顶着老家的血脉,却干着卖祖宗的事儿。
他也不敢往这方面怀疑。
“继续。”
李茂也不多说,只是口中催促,示意对方抓紧把怀疑对象说完。
“当然,我不是说何雨农是这件事的策划人,只能说怀疑他跟这件事的某些环节有牵扯。
说到底,何雨农就是一个小娃娃,别说是被白寡妇养在身边,就算是特意培养,也不一定能谋划出这些。”
明明李茂一直在催促,可说到这里,保卫科科长却又再度停顿了下来。
李茂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很是深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怀疑,何雨农的背后是白寡妇。
而白寡妇,又有可能是敌特?因为对棒梗怀恨在心,这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弄死了棒梗?”
虽然是疑问句,但落在保卫科科长的耳朵里,那就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确实是有这么一种可能。
特别是,在我通过调查,以及联络了保定的朋友,得知早些年白寡妇带着何大清到了那边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封来自京都的信之后,这种怀疑就更加的浓郁。
混在何大清往京都寄的信件之中,确实是不怎么引人注意。
可回函的时候,白寡妇的信件却从来都不是留的自己姓名,这就很让人疑惑。
实际上,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帮白寡妇签收的邻居上报给过街道。
在拆了三五封信之后,确定真的只是一些家长里短,以及对前夫家一些人的帮助之后,这才没有继续动作。
顺着这一条路子来看,当时那些被拆开的信,或许是障眼法。
实际上,白寡妇从早些年被买出来之后,暗地里一直跟有些人牵扯不清。
而这些人的身份,我对此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