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眼疾手快的将雄虫按住,语气诱哄着安抚雄虫:“我来,您配合我就好了。”
他将虫轻轻往下拉,郁青色的眸子深邃漂亮,法维斯仰着脸语气哀求般:“您靠近些,好么?”
聪明的雌君应该懂得适当示弱,来博取对方的怜惜。
事实证明这也很有用他,本来还在迟疑的雄虫,见他这样没有再抵抗,任由法维斯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军雌将手慢吞吞的绕到林屿身后,一瞬发力
天旋地转。
林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再睁开眼,他已经代替法维斯躺在了床上,而法维斯半坐在他腰间,发丝散开,眼神如同一匹饿狼般死死的盯住他。
林屿隐隐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动作间,枕头被挤了下去,掉在地上。
林屿的视线落了过去,却又被军雌挡住、每分每毫的全部占据。
法维斯捧住雄虫的脸,声音沙哑极了:“雄主,不管它。”
“看我。”
不得不说,法维斯的身材真的是好极了,宽肩窄腰,虽然此刻没穿着那身黑金色的军服,但是林屿向下看去,黑色的皮带将腰身收起了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
他将手环上去,正合适。
白金色的长发在身后蜿蜒成一片,随着动作滑落在林屿耳侧两边。
安塞伦斯的传统是雌虫最好要蓄长发,尤其是贵族几乎从前都是以长发对外示虫的。
但后来皇室更迭了几代,大权被分散到各个家族,安塞伦斯的民众们的思想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如同蓝星的‘剪辫令’一般,长发逐渐被认为是束缚进步的东西,大家纷纷改留更加轻便的短发。
这么长的头发即使是在贵族之间也是少见,更别说经常出入战场的军雌了,更是不方便,可法维斯还是留了,大概是因为太强,所以头发的阻碍对于他来说简直无伤大雅。
可以看得出军雌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
林屿侧眸拿起一缕攥在手里。
说实话在见到法维斯之前,林屿对于长发这种东西是没什么感觉的,可现在不同了。
长发,军雌最好的嫁妆。
恍惚间,军雌有了动作,温热的吻对着雄虫的唇瓣落下,林屿本能的一侧头,吻最后只落在了唇边。
“雄主,别躲。”法维斯的声音顺着耳廓钻进耳朵里,痒的难受。
“别……”林屿不适应的推他。
此时军雌半哄半骗的将吻往下继续蔓延,不同于之前在莫兰蒂的强硬,这次法维斯吻的格外缠人,像是水一般,并不剧烈,却又难以拒绝。
红色痕迹逐渐增多,甚至连手腕也不被放过。
雄虫的眼中弥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竟是被亲的要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