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鹏说道:“两位兄弟请起,不知道是因为何事要
我相救?”
陶双这时说道:“兄长有所不知,昨夜有两个厉害的撮鸟,打伤了我,还将我绑在山下一道破庄,前几次还连番羞辱我等山寨,小弟我真是憋了一肚子鸟气,没地方去说,烦请兄长念在我等兄弟情分上,不要见死不救,帮我一把!”
樊鹏心里思索了一番,心里想道:「难不成他指的那两个撮鸟,就跟我卧虎寨上的那两个杀手是同一伙人不成?」
问道:“你们所见的两个撮鸟,相貌,特征,年纪如何啊?”
邓远说道:“两个都戴着斗笠,其中一个白袍长发,相貌白净,手提两把蛇刃刀,似个女子模样,实则是个汉子;另外一个则一身精肉,身躯略有几块肌肉,瘦条条的身材,功夫十分了得,左手提一把朴素长刀,右手提一把倭国太刀。”
樊鹏一听到他说到这两人的相貌,十分吃惊,心头火起,大骂道:“我原本以为是哪两个鸟人,不蹭想是这两位,兄弟,不要说你们被他羞辱,就是没有这
桩旧怨,为兄也要帮你等出这口恶气的,但这两个鸟人功夫拳脚十分厉害,更有三四十人不能进身的本事,两位有何计策对付?”
陶双说道:“哥哥,小弟有个法子,教他两人有来无回!”
然后对樊鹏,邓远说了他心中的一番计策,樊鹏听后大喜,随即在卧虎寨点起马军五十人,步军一百三十人,都在山道上埋伏好,专等山下敌国官军到来。
至于洞中兵马,那更是倾巢出动。
邓远率领三十小喽啰,在庄北等候,陶双自从摔下山岗,失了那条狼牙棒后,又新打了一条狼牙棒,领了三十个喽啰在山南等候,把那狼牙棒用刀石墨得见牙露刃,恨不得一棒就打死云彪报仇。还有小巡山,他可不同以前,现在坐的是山寨上的第三把交椅,也装模装样带了几个前日围在寨前喝酒的喽啰,在西边草坡埋伏好,看官们都听我说,这几个人怎会如此勤快?其实那都是装作样子的,忍风云彪与他们都没有半点仇恨,自然就不如那几处埋伏的人这么卖力了,一到了西边,整天就是磨洋工,吃花生喝水酒,这些
都不用说他了,我们先把笔头写回忍风,云彪这处。
※※※
自打两人在附近村庄拿了一盏红灯之后,将它高挂在破庄上,山头李将军早看见那盏红灯,连忙点动一百军健,都扮作客商模样,腰插飞鱼弓,背扛长朴刀,翻山越岭,李将军带路,一前一后排成蛇形长队朝着那盏红灯方向进发,忍风早已看见东山一侧有人马下来了,就提前与云彪在山路等候众位军士。
李将军一行到了山路前,忍风,云彪在那等候多时了,李将军说道:“咦,贤弟,我给你带来的三十位军士呢?”
忍风详详细细地将山寨上的两个贼人杀害众军士一事说给李将军听,李将军一听,哎呀,当即牙口迸碎,站立不稳,骂道:“贤弟,告诉我,是哪个鸟山寨这么有种,杀害我许多将士性命!待我杀上去,将那一寨之人全部斩尽杀绝,放平我心头之恨!”
忍风见拦他不住,又见走脱了陶双,一时半会也没计策,只好
说道:“既然将军要去,兄弟为你赴汤蹈火,在所
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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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百多人由忍风带路,来到贼寨山路下,那两边埋伏的喽啰们见有人马来了,连忙回报三位头领,三位头领也看得一清二楚,邓远正要劝两位不要着急,等放他们过去,再半道截击。
不曾想陶双一时按捺不住,从草坡里起来,大叫一声:“兄弟们,给我冲上去,剁了那鸟人!”
这云彪不见他还好,一见到他,更是无名火起,举起双刀直取陶双,陶双见他冲上山来了,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不打话,拿起狼牙棒就奔云彪而来。
陶双挥起狼牙棒就打,云彪见他来势凶猛,双刀招隔不住,侧身一闪,闪在旁侧,「轰」只一下,把旁边一块大石击成粉碎,沙尘满天,一下子迷住了云彪的眼睛,他耳畔只有吹拂而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