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发作。
陈泊宁想上前为她掩面却被重重推开。
“滚开!”
沈恩慈气上心头,抽开床头柜取出自己的证件,出房间门前不忘警告陈泊宁:“我们到此结束!如果你在其他人面前戳穿我,别怪我和你鱼死网破!”
她去车库开车回自己的公寓,一路疾
驰,泪不断上涌模糊视线。
好在夜深车少,没生事端。
沈恩慈自顾自陷入自己的情绪,没发现后面有辆车一直紧紧跟随。
看见她安静到家后守到清晨才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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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慈把陈泊宁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个透彻,大半个月,两人没说上一句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陈泊宁早就知情这件事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明明早就想好过任何可能性。
怪只怪她动心太快太早。
好让这件事成为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往她拆卸下防备的心里扎去,太痛。
十几年前陈泊宁一声不吭不辞而别,而今回来又像玩老鼠一样把她掌握掌心。
看她幼稚到离谱的小把戏,随心操纵进程,等她放松警惕再重重一击。
两次。
说到底她还在记恨当年。
好在人总有进步,沈恩慈很快收敛没必要的情绪,把事情重新拉回正轨。
不幸中的万幸,没一头热把与陈泊宁的私情公之于众。
陈羡也没把她说要解除婚约的事当成正经话。
徐妍陪着她试婚纱,沟通婚礼细节,场地喜帖,一一挑选,而陈羡竟洗心革面似的,事事陪同一起。
婚期将近,所有准备都进入最后敲定环节,沈恩慈索性住进陈家,方便紧锣密鼓的婚礼事宜。
陈泊宁住回了陈家,两人在同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却始终对双方保持礼貌态度,疏离得恰到好处。
太过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连陈羡都看出来了,主动问她:“你和我哥闹矛盾了吗?”
沈恩慈先是惊讶,而后很快收起心虚,淡淡道:“没有呀。”
“我和泊宁哥本来就没什么交集。”
陈羡半信半疑:“那之前那么多事……”
他思维活络了几秒,迅速自洽,“我就知道我哥是爱屋及乌。”
陈羡反过来劝沈恩慈:“不过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你俩不可能一直这样啊。”
不知道两人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陈羡笃定,一定是发生矛盾了。
他摸了摸鼻子,以此当借口:“这周末一起去露营吧,叫上我哥箫杭他们。”
“顺便带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
事实上是他想和沈恩慈更加亲近一点,于是拿缓和沈恩慈跟他哥的理由做托辞。
沈恩慈下意识要拒绝,谁知徐妍笑着开口:“那好呀,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多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