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顿时划清两人界限。
把赖司砚的理智,一下子拉回来!
赖司砚身形一顿,狼狈地闭上眼。
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
冷静数秒。
睁开眼。
松了手。
钟意脸色亦不好,低着头整理衣袖。
她尽量语气平和,却句句扎心,“赖司砚,你看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见你,做过夫妻,男人就觉得,这辈子这个女人,都是我的附属品。”
他脸庞染上倦怠之色,低头揉捏眉骨。
“抱歉。”礼貌地,道了一句歉。
钟意冷着脸转开头,显然是不接受态度。
赖司砚默了默,只好放低身段,试图缓和,“什么时候,我把你做过附属品?”
钟意怔了一下,看过来,内心特别抗拒。
抗拒他这样不清不楚的,略带暧昧的言论。
“不要说这种话,”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以后还要找老公的,你也好好物色下一个。”
赖司砚眯起来眼。
她可真会在他雷点上踩。
才刚稳定,情绪又不受控制被挑起来。
“找老公?”
钟意转开眸子。
赖司砚故作云淡风轻,不着痕迹打探——
“有男朋友了?”
“无可奉告。”
“有男朋友很正常,要不要我帮你把关?”
“无可奉告。”
“没关系的,说说?”
“无可奉告!”
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
两人僵持不下。
须臾,内心被刺痛的赖司砚,勾唇轻笑。
话语嘲弄,也是自嘲:“也是,你多会哄男人开心,不如就用ulate那一套,想必骗十个八个真心,也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这天底下,就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对吧?”
钟意亦语气嘲弄,“是啊,一回生二回熟,毕竟拿你练过手。”
赖司砚收紧下颌,目光极速冷下来。
回去的出租车上,钟意心情压抑而低落。
她其实很清楚。
这辈子呢,都不可能再像爱赖司砚那般,去爱下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