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裴姣!”裴成大骂,“一介女流竟有如此心机。”
其他人不接腔,因为这将军府的房契还真是在裴姣手里。
当初搬进来的时候,裴家人就想把房契拿到自己手里。
虽然以前的裴姣被将军夫妇养的有些傻乎乎,但什么东西可以给,什么东西绝对不能给还是分得清的。
将军府和其他地方宅子的房契,全都拿在手里。
除了送出去几个商铺的房契,大部分的财都在自己手里。
所以裴姣才有如此底气。
“这可怎么办是好?”孙氏面露难色。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让裴家人回到以前那种日子,他们是接受不了的。
“我当时就说老二家是白眼狼,早些年赚了功名也不知道孝顺我,自己在京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留我一个人在老家。”
“现在人没了,还留了一个不孝女来气我。”
“哎呦,我这是什么辛苦命啊。”
裴老太太边说边用拐杖砸地,一脸愁苦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吃了多少苦。
坐在底下的大儿媳孙氏和小儿媳程氏不接话,两人都低着头。
她们刚嫁进来的时候,可没少被婆母变着法子折磨。
“好了,娘。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些事少些提起。”裴成一脸不赞成。
“娘就是气糊涂了。”裴
老太太装模作样的擦眼泪。
“我也没几年活头了,就想吃点好的,穿点好的,就这点愿望还不能有了。”
“那个死丫头,还真以为我们拿她没有办法了。”裴山哼唧。
从小他娘就疼他,现在他娘老了,吃点用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