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韶诗立刻把头埋得低低地,心里面更加憎恨裴姣,都怪裴姣那个贱人,她才会……
祁文觉也是在下方闷声不吭。他的妹妹祁文怡心中也是愤懑不平:“都怪侧妃!明明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侧妃,竟然毫无自知之明,才会导致今天的局面!
付韶诗心中恨恨,但是又无法发作,只能够发挥演技,先是挤出几滴眼泪,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之后她再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祁文觉:“信王,都是臣妾的错。怪就怪臣妾不了解姐姐善妒,不晓得她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在我们婚礼当日大发雷霆,让信王下不了台,让信王府蒙羞。
“如果臣妾早些发觉姐姐的不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要罚就罚臣妾吧!
坐在上方的信老王爷冷哼一声。
祁文觉看见付韶诗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心软替她出头:“这些都不是侧妃的错,真正有错的是裴姣!”
“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无理取闹,让信王府脸面无存。要责罚就应该责罚裴姣!”
闹市上,行人来来往往,隐在人群中,一脸上刀疤斜横的粗汉左右环顾一周,将一张纸条递给长安手上,完事之后即刻离去,不敢逗留。
长安拿着纸条匆匆赶回摄政王府邸,走过长廊穿堂,绕过各自忙碌的婢女小厮,来到裴姣歇息的厅堂,将手中的纸条交到裴姣面前。
并回复:“属下昨日
拿着牌子给那阁子之人相看,交予他们银钱,今日他们就来了消息。”
裴姣打开纸条,纸条简洁干净,上面赫然写着裴府两个字。
裴府之人心肠狠毒,贪婪自私,她已经离开裴府这么长时间,她们依旧不肯放过自己,竟找杀手阁的人来谋杀她。
裴姣将纸条烧掉,裴府诸人吃了自己那么多苦头,依旧不死心,竟然还有人觊觎父亲母亲留下的财产,这群人这次谋害不成,以后定然会小动作不断。
裴府虽然成不了气候,可若是他们天天如此,就像跟针一样,插在裴姣身上,虽然不致死,却让人疼痛难忍。
裴姣觉得这可不行,她得想个方法,给他们一个警告,要不然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将军府上这点儿钱财,怪让人觉得恶心的。
这事得找祁焕帮帮忙,想着想着,裴姣抬脚就朝着摄政王书房走去。
裴姣到时,祁焕书房走出几位在朝官员,想必已经商议完了事情。
玱玹直接将裴姣迎了进去,祁焕此刻正看着书册,见裴姣过来,脸上若隐若现露出些笑意。
“你怎么来了?今日风大,如今身子越发重了,应当多休息才是。”
“你不希望我来找你?”裴姣见祁焕心情这般好,就想逗逗他。
祁焕此刻笑意更显,道:“你能来,我巴不得呢。不过你来找我,想必有事。”
裴姣点点头,将长安带回来的消息告诉了祁焕,并提议道:“我想让你帮
我查查裴府那帮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用他们的秘密警告他们,也好让他们安分点。”
祁焕听了之后,觉得此计策确实可以挟制裴府那些贪婪却胆小惜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