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承认他做我的丈夫,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和他生活在一起,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愿意终顺服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以至奉召归主。”
“哦。”
“黑杰克的规则不算太难,我只懂一点点。”
坐着另外一侧的私人电梯下降,入眼是和刚刚赌场大厅截然不同的休息室,林安习惯性地打量四周,一个假扮的猫王正在给一对情侣证词。
“诶,我从来没有赌博过。”林安连连拒绝,“万一把钱输光了怎么办?”
同事们私下玩得太花了吧!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里是美高梅大赌场,谁敢作弊的话,绝对是嫌命太长了。21点是可以打败的,所以我们就来打败她。”
巴里冲着一名端酒的服务声招招手,从盘子里拿了两杯伏特加,给了他10刀乐的小费,转向林安,示意他看向两人玩过的牌桌。
坐在高脚凳上的赌徒瞪大眼睛,连忙飞快记忆着林安的话,这里是“平民”场,他们大多是心痒难耐的游客,哪里了解得这么透彻。
注意到他的困惑,巴里摇摇头:“对于你来说,只要在对方洗牌时多多观察,钓到那一张你想要的牌就好了。”
另外一次,他只得到了8,却忽然加倍下注,并压上所有的筹码,令其他人一头雾水,结果再要牌时,他居然得了一张A。
“你要不要先试试。”巴里指着那一堆高高摞起的黑色筹码。
由于两人是并肩而行,林安在内侧,而巴里在外侧,后者总是有意无意地挤占着部分空间,导致林安不自觉地往另一边退去。
林安思索着说。
半晌,男人的声音随着桌球掉落传来。
“果然黄赌毒沾不得。”
“没有,略懂一些基本打法。”
“啪!”
林安禁不住有些紧张,他听说了不少拉斯梅朵思的黑道传闻,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个神秘复苏的时代。
就这样,他们被那人放走了,林安松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要看运气,就算能庄家最底下的那张牌,它说不定也不是你想要的那张牌啊。”林安说。
没有系统,行事果然不能太莽啊!
“实际上,一共是19张花牌和3个A,外加8张小牌。”
假如加牌以后牌面超过21,玩家就胀破了,用行话说,“爆了”,庄家就会收走他的钱;但如果头两张牌正好是21——叫“黑杰克Blackjack”,庄家就得给玩家赌注的一倍半。
唉,不知道他们多久后悔。他暗想。
“看情况。”巴里说,“赌博从来没有常胜的办法,但要是你看见的是一个A,那么这次是超50%的胜率。也就是说,在那一把下注10万,就可以赢回15万。顶你输多少把200块钱?”
“按理来说,你没法追踪那些牌都洗到哪儿去了。”林安有些疑惑地说。
发牌员抽出了最后一张塑料牌,这表明牌盒空了,这一圈就顺利结束了,庄家举起手,宣布又要重新洗牌。
座家的打法因赌场区别有所不同,不过通常情况下,只要不到17,他们都会再加牌,所以很容易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