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突然。
岑虞眨了眨眼睛。
周围的空气仿佛静止。
只有红酒从瓶子里溢出的咕嘟咕嘟声。
沈镌白锢着她的腰,不至于她整个人压到他身上。
隔着薄薄的丝绒布料,女人肌肤的触感柔软。
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被岑虞散乱的头发挡住的地方,男人的喉结上下翻滚。
冰凉的液体汩汩不断,一路沿着脖颈划入背部,压下了他心底的燥。
半晌。
沈镌白无奈地出声提醒,“倒够了吗?”
“”岑虞这才回过神,赶紧把手里的酒瓶扶正。
手抵在他的胸口,往后撤远,从半跪在沙发上的姿势改成站起来。
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没能幸免地染上绯红,醒目刺眼。
“”
一边的周度彻底懵逼了。
他站在岑虞的身后,没有看见是沈镌白拉的她。
以他的视角,反而解读成了是岑虞想要借机对投资人投怀送抱。
明明岑虞没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怎么她进来没五分钟,就把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叶阑萱给惹毛了。
更要命的是,拿着个酒瓶,洒完这个浇那个的,还不长眼浇到投资人头上。
这也太能惹事儿了吧。
周度眼看着泼在沈总身上的红酒量不是纸巾擦一擦能干净的,赶紧起身出去,“我去找服务员要毛巾。”
叶阑萱见岑虞闯了祸,拿腔拿调地添火,“你也太不小心了,看把沈总身上弄的,到处都是。”
明明身上满是狼狈,沈镌白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解开衬衫最上的两颗扣子。
透明红色的液体,顺着喉结往下滑,氤氲出一条水渍。
“道歉。”他疏懒地开腔。
“”
岑虞盯着他,眼眸漆黑而幽深。
她直直地站在原地,腰背挺得笔直,就是不肯开口。
叶阑萱压抑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听到没啊,快和沈总道个歉,懂不懂礼貌啊。”
“”沈镌白皱起眉,侧头睨着她,“我说的是,让你和她道歉。”
“什、什么?”叶阑萱一愣。
她什么也没干,道的哪门子谦。
“你刚没泼她?”沈镌白视线移到她手里空着的酒杯。
“我也没泼到,”叶阑萱解释,“再说她不是躲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