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回过神,“行,我送你出去。”
左右闹到现在这样,酒局是没办法继续。
他扭头,对着也打算走人的岑虞咬牙切齿地说:“你在这里,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
岑虞知道他是要找自己算账,耸耸肩,老老实实坐回沙发上。
周度走了没几分钟,就折返回来。
直接抄起红酒瓶,对瓶吹了起来,没喝几口,就见底了。
他反应过来,大半的酒都被岑虞给倒了。
周度重重地叹一口气,“你让我说些什么好。”
“”
“那你别说了。”
“本来喊你来,是想让你好好卖个乖,免得以后投资人给你穿小鞋。”
他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结果呢,你倒好,直接就把人得罪了。”
“别以为我刚没看出来啊,你那一跤摔的也太假了,哪有这么平地摔的,而且摔就摔吧,你酒瓶倒是拿稳啊。”
“就你这招,多少女明星用过了,我劝你可别打沈总的主意。”
“他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上一个不自量力想爬床的,已经被封杀了。”周度喋喋不休地说。
“”
岑虞挠了挠耳朵,耐心临近边缘,“你放心吧,我不打他主意。”
即使她这么说,周度仍旧狐疑,“你能不打他主意?”
“沈总年轻有为,长得又那么帅,我要是个女人,我也打他主意。”
“”
岑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周度墨迹,摸出手机,让司机到楼下等她。
“差不多得了,我明天还有场重戏要拍,先走了。”她散漫地朝背后挥挥手。
走廊里安静无声。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西装革履,戴着金色细边的眼镜,一副温文儒雅的打扮。
陈则越看见岑虞,径直快步走过去,叫住她,“岑小姐——”
岑虞顿住脚步,认出眼前的男人,刚才也在包间里,后来跟着沈镌白一起离开的。
“我是沈总的助理,陈则越。”他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
岑虞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只眼神问询,有什么事。
“”
陈则越尴尬地笑了笑,把手里领着的纸袋递过去。
“沈总说,是您把他衣服弄脏了,也该由您亲自洗干净。”
“”
洗什么?
岑虞怀疑自己听错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