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总归五六个衣柜,平时她开的衣柜都是放常服的,这次开的他倒是没见过。
里面的衣服样式,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他挑了挑眉,拖着散漫的语调说:“今天眠眠住老宅吧。”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裙子,“你不是要来见我吗,不该换到我满意为止?”
“”岑虞解绑带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看着他手里的裙子,几乎像是碎布一样支离破碎,用金色金属的细线勾连,将将能挡住重点的部位。
“我不想换。”她像是警觉的小鹿,第一时间抗拒。
沈镌白朝她走过去,十指缠绕在她胸前的绑带,轻轻一扯,蝴蝶结松散开,原来束缚住腰身裙子倏地坠地。
“我想看。”他扣着她的手腕,像是摆弄娃娃一样,帮她穿裙子。
冰凉的指尖很轻地略过肌肤,反而触感更加清晰,痒痒麻麻,一直酥进内里。
岑虞被迫站在巨大的穿衣镜面前,脸颊一路红到了耳后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拼接的布料,侧面是流线型的镂空,将她近乎于完美的身体曲线展现出来,后背整块都是空的,只有挂脖的金色细链垂坠着,一直到了腰窝,勾住遮挡臀腿的单薄布料。
沈镌白的手搭在她腰间,两只大掌足够拢住整个腰,盈盈不堪一握。
他微微弓着背,侧脸贴在她的耳畔,视线灼灼,凝着镜子里画面,好像是在认真打量衣服合不合适她。
岑虞没有穿过这样离谱的衣服,穿了和没穿差不了多少,反而欲盖弥彰,惹人想要越过空隙,看到里面。
她浑身极为不自在,别过脸不肯去看,小声地说:“差不多了吧。”
“”随着她的动作,头发蹭到了沈镌白的鼻尖,空气里散发出蛊惑般的玫瑰香味。
男人的眸子越来越沉,埋进她颈窝处,更深得吸了一口气,“嗯,就这件吧。”
说完,他不及岑虞反应的,掰过她的肩膀面对他。
岑虞怔怔地盯着他,有一瞬间的迷茫,然后被他带着向后退,整个露出来的背部抵上了镜子,凉得她一激灵。
沈镌白倾身压了下来,咬着她的嘴唇吻了进去,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仿佛是忍耐了许久之后的爆发,携着明显的急躁。
岑虞被禁锢在一方角落,浑身瘫软没有力气,任由沈镌白把她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更衣室明黄的顶灯打在他背后,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罩住,仿佛狮子捕获兔子,力量差异悬殊。
从后背传来镜子的凉意,很快在他铺天盖地的碰触里消散了,反而从上至下得发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去迎合他。
岑虞身上的衣物布料单薄松散,金属细链几乎一扯就断,沈镌白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地攻城略地,到了想到的地方。
“那么想要呢?”沈镌白哑声道,食指和拇指至于她的面前。
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指尖上些许晶莹。
“”岑虞涨红了脸,“你别说了。”她脚背绷得紧紧。
滴滴答答的水渍声,一下一下。
落在实木的地板上。
衣服身上的金属细链早就被扯断,被当作其他用途,嵌入了内里,来来回回,磨得人难捱。
作者有话要说:d便宜狗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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