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橙色衣着的女子一直站在外侧没动过。
听见墨叔歌的声音之后,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看似温柔眼底确实隐藏不了的冷淡与厌恶,淡淡道:“你就是由吾息阿若?”
墨叔歌看向橙色衣物女子并没有表露中橙衣女子想象中的退缩:“正是。”
“也是。”橙衣女子想了想又很快释然:“毕竟刚来就能勾搭上师尊的人,眼里自然是不会有我这个大师姐了。”
昌平这才听出橙衣女子话里的火药味,赶紧走到墨叔歌身边道:“息阿若,这位是我们在尘生阁的大师姐,芙灵。”然后捏住了墨叔歌的衣袖,小声说:“快给大师姐问好。”
墨叔歌看了昌平郡主一眼,道:“大师姐便能随意动人私人物品了?”
说着,那边一个粉衣女子从墨叔歌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牌子,并举起来示意道:“师姐!”
芙灵视线一定,快速走了过去拿过来。
旁边的粉衣女子说:“没错师姐,半个月前我在师尊的桌案上见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牌子!”
芙灵捏着牌子,这才转过来看向墨叔歌,疾声呵斥道:“大胆息阿若!竟敢私自盗取师尊的私人物品,你可知罪!”
墨叔歌看着芙灵手里的牌子,半晌才想起来是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这块牌子为什么会在包袱里,但还是冷冷道:“这是,我个人的东西。”
“撒谎!”粉衣女子立刻道:“这块牌子我分明在师尊的桌案上见过,又怎么会成了你的私人物品!”
墨叔歌眼下头疼的厉害,并不想与其多加纠扯,道:“我说是我的便是我的,难不成我还要偷你们师尊一块破牌子不成。”说完冷冷的看向芙灵道:“大师姐今天这般兴师动众,可是师尊说丢了东西还是你要来找我的麻烦!”
芙灵看着墨叔歌只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是与不是,去惩戒堂自然有所分说。”
墨叔歌冷淡的看着芙灵:“若是去了惩戒堂发现是大师姐污蔑于我呢?”
芙灵冷笑:“若当真是我误会你,我自然会与你道歉。”
“道歉?”墨叔歌看着芙灵皇眼里凉气尽显:“如此这般兴师动众麻烦与我,大师姐该不会觉得简简单单的一个道歉,便可以将事情这般轻易揭过吧。”
芙灵看她:“那你想怎么样。”
墨叔歌凉凉的看着她,道:“待到结果分晓,大师姐自然会知晓。”
临渊在惩戒堂还没有离开,刚和惩戒堂主解释完,便有弟子来报,说有同门师兄弟发现新入仙门弟子由吾息阿若涉嫌盗取师尊私人物品,请惩戒堂定夺。
临渊眼角一跳问道:“谁?”
弟子再一次恭敬的回答:“由吾息阿若。”
惩戒堂堂主端着戒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临渊,道:“带过来。”
临渊只好将要离开的脚步收了回来,再次坐下。
不消一会儿,尘生阁大师姐芙灵便带着两个中阶小师妹过来了。其中一个女子手上还托着一块朱红色的牌子,临渊看起来煞是眼熟。
而后面,则是显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的墨叔歌,还有尘生阁其他听说了来凑热闹的弟子。
汜水瑶的规矩并没有很多,弟子们在惩戒堂受戒罚时,除非有令,不然有弟子观看,也不会横加指责。
惩戒堂堂主在主位上坐好,墨叔歌和芙灵分别站至殿里两侧。
惩戒堂堂主清了清嗓子,定了音,开口道:“怎么事,说说吧。”
芙灵眼神示意那个托着朱红色福牌的女子开口,女子道:“回禀无咎堂主,我同大师姐在例行检查的时候,从由吾息阿若那里翻出了临渊师尊的私人物品。由吾息阿若却一口咬定这是她自己的东西。弟子想着,临渊师尊同由吾息阿若此前并不相识,且弟子们都知道,临渊师尊向来深居简出,同弟子们来往并不密切,更不可能将此物赠与她。故而,这个东西一定是由吾息阿若偷的!”
临渊闻言,这才重新看向芙灵。
这人便是昨夜给他送衣服的那个女子。
无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看向墨叔歌道:“由吾息阿若,你可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