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听到我的好兄弟,也是同为记者的江屿焦急询问。
“嫂子,你有没有见过泽哥?他最近……”
话都没说完,明语墨就冷嘲一笑,不耐烦道。
“祁泽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别烦我!我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啪的一下,她挂掉了电话。
我心里苦笑,自从明语墨妹妹去世后。
她对我的态度,就再也回不去从前那般温暖。
我知道,她是该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如果可以选,我恨不得,死的那一个人,是我。
如果不是我,恐怕明语鸢不会做记者。
身为医学世家的明语墨因为父母面临病人医闹,只剩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也正因为如此,她对这个妹妹疼爱到了骨子里。
我们三人一起长大,我成了记者,明语墨继承克服困难继承家业。
至于明语鸢,本来是想当警察,可明语墨觉得太危险,不让她去。
不曾想,她妹妹就跟着我一起,当了个记者。
她妹妹说,每次看到我为了挖掘真相的样子,都帅呆了。
与此相反的是,明语墨对我的职业多次有异议,她觉得我太功利,急于上位。
她觉得,正儿八经当一个办公室一族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跑外勤,就是太想抢风头。
我说这是我的理想,她不理解,但在明语鸢的支持下,她也没再反对。
4。
可是,这微妙的平衡,在我们结婚前夕,这一切都变了。
那天是我们拍婚纱照的日子,明语墨说医院有患者急需抢救。
她让我先去,她会尽快赶过去。
我理解她的工作性质,所以我就和明语鸢先去了。
路上,我看到了一直在调查的犯罪嫌疑人,我就让明语鸢在店里等我。
我想自己去调查,可我不知道,明语鸢其实在一直偷偷跟着我。
所以,我们一起被绑了。
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苦苦他们哀求他们放过明语鸢。
可是明语鸢趁着他们不注意,用着学到的柔道和他们打了起来。
她笑着让我快跑,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
我们两个跟他们干了起来,可是敌不寡众。
我们只能逃到一间空房里。
我和明语鸢都用后背死死挡在了门板上。
可是很快,歹徒们踢开了门板,他们直奔着明语鸢。
这时,我才惊觉,他们的目标,好像是明语鸢。
明语鸢发狂的跟他们打起来,她大吼着叫我跑。
记忆中那句再度重现:“姐夫,快跑,我等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