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眼前这个叫做莲爱瑙的女人,正被叫做尚蔚的男人护在身后,而那个叫傅尔岱的男人,正在教室门口发疯,念着可以被视作出土文物的霸总语录:
“瑙瑙,我都说了,我命都可以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女人,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我要亲手给你幸福,别人我不放心。”
尚蔚的画风比富二代正常许多,他完全挡住莲爱瑙:“傅先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人总是要为过去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
“打起来!打起来!”系统看得很开心,就差手握两捆荧光棒现场表演wota艺。
芋圆坐在小板凳上,打了个哈欠,她好想下班。
“老师!”傅尔岱突然朝她一指,其余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她看来。
正在打第九九八十一个哈欠的愈圆一激灵:“到!”
“老师你说说,我哪不如他了!”
傅尔岱想了想,又补充道:“除了他的臭钱比我多一点外。
他当然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尚蔚是尚家的那个尚蔚,要不然早上手强取豪夺,怎么还会好好说话。
突然被cue到的愈圆掐指一算:“你名字起得不够好。”
“……怎么说?我的名字哪里不好了?”
“他叫上位,你叫富二代,结果你连臭钱都没他多。所以,你从名字开始就输了。”
傅尔岱暗忖,大惊:还真是这样!该死的!尚蔚的名字就叫上位!
莲爱瑙和尚蔚的脸上也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还有这种思考方式!
“那,大湿…啊不对,老师,请问,我可还有挽救的方法?”
“当然有了,你听我说……”
愈圆正准备继续胡诌,教室的把手旋转,接着门被打开一条缝,保育老师的半个身子探了出来:“愈老师。”
那边正小学鸡的三个成年人完全安静了下来。
他们的理智还在——傅球球还在教室里面呢。
“刘老师,怎么了?”
保育老师刘老师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愈老师,您的帆布包放在桌上,我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您的袋子碰倒了,有些东西掉在地上了。”
“没事没事。”
反正月薪三千的社畜的袋子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再仔细看,刘老师的神情间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崇拜:“愈老师,不愧是您。”
?
她又怎么了?
刘老师从身后掏出一个红色的团团,那似乎是一团廉价的聚酯纤维面料。
她将红色团子展开,那版型,那颜色,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有点眼熟。
好像是一件马甲?
最后,刘老师将马甲翻了个,印在马甲胸前的几个烫金大字十分耀眼——潮市大学志愿者。
“愈老师,不愧是您,大学毕业了还坚持做志愿者活动呢,咱潮市多亏了你们这种人,才能变得越来越好。放心,我会把衣服洗干净的。”
说到这里,刘老师情绪饱满,言语间带着十足的钦佩。
芋圆抱头。
现在溜,还来得及吗?
“是你!!!”傅尔岱下意识地捂上了脸颊尚未完全好的伤口,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