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应怕是被人给劫持了!这是在给他留信号呢!
林渊立即顺着瑞应留下的头须找了过去,最后没了头须,就找到了瑞应的耳塞,上面还有一丝血!
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四下一看,首先看到的就是怡红楼!
十日前,林渊和瑞应在绸缎庄遇到了怡红楼的老鸨,瑞应还把老鸨给咬伤了!是不是这帮没长眼的怀恨在心,看到瑞应独自一人在馆子里,所以起了歹念?
他的面前浮现出老鸨看向瑞应的目光,仿佛看着自己的钱袋子。
林渊直直的冲进了怡红楼,此时正是白日,怡红楼晚上才开门营业。理所当然的,林渊被轰了出来,怒极之下,他拔剑就上。
“哎哟哟,这是哪儿来的毛孩子,在这捣乱呐!来人,快来人,把他拦住,拦住了!”老鸨指挥着怡红楼的龟公和打手,上前围住了林渊。
林渊以一敌六,把这几个人全都打倒在地,一柄利剑横在老鸨颈间,怒道:“我妹妹呢?快把人交出来,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老鸨吓得浑身哆嗦,再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上次在绸缎庄看到的那个、那个王爷府里的…
“冤枉,冤枉啊!小爷息怒,您的妹妹不在我们这儿,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王爷府的人过不去啊!”
林渊微一用力,老鸨颈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原来,是老鸨被吓得尿了裤子。
“我看你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妹妹不过咬你一下,你就黑了心要她的命!你敢要她的命,我就要你们整个儿怡红楼的命!”林渊一剑劈在旁边的桌子上,上好的柳木桌顿时碎成了两半。
老鸨被吓得瘫在她的尿上,嘴里还在哆嗦“冤枉”二字,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来了。
“谁在捣乱?谁在捣乱呐?啊!”为首的人穿着七品军服,带着匪气,嗓门儿大的能震断房上的瓦!他
先吼了一通,眼睛一转,落在林渊身上。换了副慢条斯理的腔调,“我听说,有人光天化日就来妓院砸场子!心里琢磨着不该啊,谁敢在这个地阶儿惹事?嘿,还真有!”
林渊可不耐烦跟他们废话,小小的五城兵马司,还不在他眼里。当即就撩出王府的腰牌,说道:“我妹妹被她们拐卖来了,此时不知被关在哪里,你们来得正好,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我妹妹找出来!”
五城兵马司的人原只以为是蟊贼闹事,谁知竟是谦王府的人!为首的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连连称是,问那老鸨:“是不是你们把人拐卖来了?人在哪?还不快放出来!”
老鸨呼天抢地,恨不能赌咒发誓,可林渊哪里信她?一脚踹开,亲自提了剑入内搜索。
彼时妓女们还未起床梳洗,大多衣饰不整,粉面含春。忽见一俊俏少年提剑杀了进来,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声此起彼伏。
林渊找了几间不见人,五城兵马司的人趁机乱窜,摸摸这个的奶,捏捏那个的屁股,哪里有个寻人的样子。
恰在此时,有人着急慌忙的跑来哭求:“我知道人在哪,我知道!小爷可饶了我们吧!”
林渊跟着这人,找到了后院柴房,看到了被绑在里面的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