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应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出门时还不忘比在他脸上羞他:“叫你装!明明自己也想知道。”
林渊忙说:“我才不想知道,和王爷出巡的时候,沿途官员送的美女可多了。王爷一个都不稀罕,会稀罕那朵花?”
瑞应不和他理论,跟着谦王去了王妃院子里。
花氏果然在此,王妃面上似乎有些不耐烦,看到王爷来了才好些。又看到王爷身后的瑞儿,顿时笑了,问:“瑞儿怎么来了?”
瑞应笑道:“听说王妃这里的重阳糕做的极好,特意来讨两块糕吃。”
王妃道:“这值什么?你要吃打发人来说一声就好,还巴巴的跑过来。金盏,去包一碟重阳糕,对了,再包些菊花糕和福饼来。”
金盏刚要去,谦王就懒懒地道:“你信她胡诌,她是听说府里都在传,新来的侧妃长得漂亮,好奇来瞧瞧。”
王妃仿佛惊讶的整个人都愣住了,看了眼花氏,花氏的头几乎要垂到地面。王妃连忙说:“这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呢!侧妃也是他们能胡乱议论的,这成什么了!”
谦王却不以为意,竟对瑞应道:“人就在你跟前了,还不去看。”
瑞应当真走到花氏面前瞧了瞧,她比花氏矮了一个头,花氏低着头,她刚好看到花氏羞愤的脸,和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
上辈子倒是听说过,谦王府的侧妃艳冠群芳,宠绝王府。那时候不知道是谁,原来,就是眼前这一位。
“果然是位绝色佳人,恭喜王爷!”瑞应对谦王笑道。
谦王笑骂:“小丫头片子胆儿越来越大,连我也敢打趣了,人瞧见了,快拿上你的糕点回去。明儿该考你功课了,到时候答不出来,我可得罚你。”
瑞应道:“王爷考就是,我才不怕呢!”她拿上王妃给的点心,道了谢就走了。
谦王又对花氏说:“这儿不用你伺候,回吧!”
花氏行礼告退,心里对方才发生的一切又震惊又糊涂,进府之前她早已打听了王府的人口情形,知道王
妃以下的各人,可这个瑞儿,到底是何许人也?
主不像主,奴不像奴,又不是王爷的孩子,更不是孪宠!
到底是谁呢?
花氏拉住送她出门的银瓶,有些焦急的说道:“姑娘,受累打听一句,这位瑞儿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方才…方才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银瓶抽出手,笑道:“侧妃往后的日子长着,还怕不知道瑞儿姑娘是什么人吗?您快回去吧!还有,王妃这儿不用每日晨昏定省,有心即可。”
花氏还想问什么,银瓶草率的行了个礼就进屋了。
花氏转身回了院子,拿出姨娘给的私房银子给木槿,正色道:“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打听到这个瑞儿,这可不是关乎我一人!进府前老爷夫人早就打听好了的,怎么无端多出个瑞儿来,一定要打听清楚了!”
木槿收下银子答应下来,想起方才在王妃那里见到的情形,王爷对这个瑞儿之宠爱,连侧妃受辱都不闻不问。而王妃,竟像在讨好这个瑞儿似的!
实在不寻常,就算侧妃不说,为了寿昌伯府,木槿也要打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