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理!简直是目无法纪!”
骂完,刘勇军觉得有些不解,陆南城这小子精得很,怎么会解决不了?
陆南城扬了扬眉,解释道:
“捞人的那个是和青黛断绝了关系的舅舅,如果我出面的话,对方就会知道青黛的近况,可能还会继续出手。”
听完,刘勇军赞同地颔首,“这人不止目无法纪,还六亲不认,你说得对,不能让这歹人有机会伤害到弟妹,这忙我帮定了!”
“多谢勇军兄弟。”
“麻烦勇军哥了。”
刘勇军挑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咯嘣咯嘣吃着,不在意地摆摆手,“多大点事。”
三人一直喝到天色逐渐变暗,刘叔倒是半路被刘婶叫停了,不过还是偷摸着又喝了些,刘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只和刘叔喝,陆南城是完全不会喝醉的。
但刘勇军在,那就很难完全保持清醒。
好酒的刘叔,生的儿子自然也是好酒的。
刘勇军平时又忙于工作,也就过年能畅快喝点,好不容易逮着酒量匹敌的陆南城,这不就可劲儿薅吗?
看到变暗的天色,陆南城将酒杯捂住,没让刘勇军再倒。
“不喝了,天色不早,我得和青黛回去了。”
刘勇军正在兴头儿上,劝道:
“再喝点再喝点,晚上就在咱家睡就是了,家里空的屋子还有几间呢。”
陆南城推开酒瓶,摇摇头,“不行,今天这趟算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告知家里人,不回去的话娘会担心青黛。”
刘婶见儿子还想再劝,便一把拉住他,歉意地对盛青黛两人说:
“哎~实在不好意思,勇军跟老刘一个样儿,馋酒得很,这会儿估计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天色不早,你俩路上注意安全,等年后再来婶这里聚一聚。”
被说脑袋不清醒的刘勇军有点不大乐意,嘟囔道:
“我又不像爸,他才是一杯倒。”
旁边醉倒·偶尔清醒·偷喝的老刘:……
打儿子要被老伴儿打,所以儿子打不得。
忍一忍,亲生的。
盛青黛见陆南城耳根通红,知道他大抵是喝醉了,便走过来扶住他。
陆南城原本都要站直了,见状歪了歪,靠到盛青黛肩上。
刘勇军哪见过这场面,满脸写着大吃一惊,“陆老弟,你……”
陆南城悄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盛青黛却以为刘勇军又要劝酒,细声推辞:
“勇军哥,等年后再喝,这会儿南城喝醉了,山路不大安全,咱就先回去了。”
刘勇军愣愣地点点头,一副见鬼般的表情看着陆南城那厮,“弱柳扶风”似的被他对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