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沈宁也觉得不对劲儿,很快松开了嘴。
由于沈宁对一切都充满好奇,这一顿饭吃的堪称兵荒马乱,甚至把包子馅吃到了头发上。
此时的沈宁虽然不谙世事,却也知道不舒服,回忆着先前弄脏衣服司琰给她脱衣服换新的,沈宁竟想有样学样,脱衣服。
当她把手放在腰带上的时候,不知怎么,司琰就像突然感应到她要做什么似的,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
“做什么?”司琰盯着她问。
沈宁完全没觉得举动有什么不妥,声音糯糯道:“脏,换新的。”
此时此刻,司琰突然感觉到了当爹的感觉,要教育女儿什么是男女大防。
他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正视她,轻声说:“你换衣服时,只有我能看,因为我是你的夫君。”
沈宁听后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明白,又被迫接收他提供的信息,嘟了嘟唇,重复了一遍说:“好吧,只给夫君看。”
司琰的视线在她的红唇上停留一瞬,莫名想起她刚才含住自己手指的模样,眸色渐暗,心中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下一秒,他又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是畜牲,沈宁都这样了,他却还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这个店里不止他们一队人,附近还有正在修建水坝的工人。
人人都看看热闹,工人们见来了这么多陌生面孔都觉得稀奇,只是碍于对方气势,不敢靠近,只敢远观。
令他们觉得奇怪的是,队伍里竟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旁人虽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从表情和细微的举止上,也能看出,这姑娘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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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胆子大的男人不禁“啧啧”两声,摇摇头说:“真是可惜,还是个小傻子。”
他以为自己声音小别人听不见,却不曾想这几个字都尽数落在了司琰耳朵里。
司琰拳头一紧,当即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眸色阴冷,像是淬了毒。
刚才还在说风凉话的男人,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当即哆嗦着跑开了。
虽然司琰已经打算到了襄阳找大夫给沈宁看看,但鉴于襄阳的传闻,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看好。
他司琰夫人的名头在外头并不是什么护身符,说不定有时候会招来杀身之祸。
思及此,为了便宜行事,司琰交代沈宁:“以后在人多的地方别叫我夫君,喊我名字即可。”
沈宁面露不解,眸子眨了又眨,回想之前换衣服的事,脑子里灵光一闪,凑到司琰耳边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叫夫君。”
司琰点点头,鼓励道:“对,宁宁真聪明。”
沈宁心里努力记着司琰的交代,心思却很快飞远了,店家有一儿一女,兄妹俩在吵架。
妹妹喊着哥哥的名字做鬼脸,哥哥气的哇哇大哭,父亲教育妹妹:“你个小没良心的,别欺负你哥哥,哥哥对你多好,天天带你玩儿,喊你哥名字多没礼貌,叫哥哥。”
沈宁学习能力特别强,觉得司琰对她也很好,给她换衣服,还喂她吃饭,转头凑到司琰身边,柔柔的喊了声:“哥哥。”
司琰脊背一僵,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耳朵顿时麻了。
感受着难以言说的身体反应,心道:完了,他真成畜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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