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于耳的惨叫声,惊走了树上的鸟儿,徐侧妃匆匆赶过来,一脸的焦急。
苏锦娇见徐侧妃来了,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走了过来,“徐姐姐你可算是来了,姐姐这一跤摔的很是蹊跷,徐姐姐可要仔细帮姐姐查一查啊。”
徐侧妃握住苏锦娇的手,“锦娇你放心,本侧妃一定会将此事禀告郡王的。都怪本侧妃,你说好端端的本侧妃干什么生病了,要不然也不会……也不会让苏妹妹……”
话没说完,徐侧妃就已泣不成声,一副悲痛不已的样子。
苏锦娇见此连忙说:“错不在徐姐姐,此事定然是那个孟侧妃算计的。不然府里的奴才岂敢如此懒惰,竟然连雨天的积水,都没扫干净,害得姐姐滑了跤。”
苏锦如从定远国公府回来,刚进门口没走几步,便滑了一跤,当即就见了红。
两人正说着话,本来正和白戎几人吃酒的容郡王闻讯,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回事?”
徐侧妃泪眼朦胧的对着容郡王说,“苏侧妃妹妹刚进府没多久,就因为地上没扫干净的积水而滑倒了,太医说……太医说…皇嗣怕是保不住了。”
容郡王闻言斥责,“都说了让她大着肚子不要往外面跑,结果她非不听。”
徐侧妃“好心”提醒道:“说起来这些奴才真是该死,既然连积水都不打扫干净。臣妾不过是病了几日,竟然就这般懒惰,简直不成样子,这种奴才可是断断留不得。”
这话可谓一语双关,既指出了她生病,无法掌管家务之事。还间接提醒了荣郡王,到底是谁在这段时间管理家务,并且还处理掉了那些知情的奴才。
“把负责清扫门口的奴才,都给本王拖出去杖毙!孟涟漪呢?她怎么还不来,本王的孩子没了,她还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一旁的下人连忙去请,孟涟漪穿的花枝招展,款款而来。
到了跟前,娇娇媚媚的给容郡王行礼,“臣妾问郡王安,殿下千安。”
徐侧妃见此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果然容郡王见孟涟漪这做派勃然大怒。
“本王的孩子没了,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想干什么?还是这孩子就是你弄掉的?”
孟涟漪吓了一跳,她并不知道苏侧妃的孩子没了,显然她是被人坑了,她抬头看向徐侧妃发表情立刻反应了过来,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由此可见,孟涟漪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虽然这几天是她在掌管家务,但府里的大权,依旧还是牢牢地掌握在徐侧妃的手中。很显然,她不过是在为苏侧妃流产之事背锅罢了。
孟涟漪就是再蠢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算计了,但是现在她已经穿了这身衣服过来,已经于事无补了。
“臣妾并无此心啊,郡王明鉴,臣妾并不知道苏妹妹小产之事,此事必定是有人陷害。”
容郡王懒的再看孟涟漪,淡淡的说,“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
孟涟漪只能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咽,认下了罚乖乖跪着。
徐侧妃眼底划过一抹快意,但还是假惺惺的说:“此事也不能全然怪孟妹妹,也是臣妾不好,臣妾该这个时候生病。”
“此时和你有什么关系,自从锦如入府,你对她无微不至,对他的妹妹更是照顾有加,何错有之?这次锦如没能保住孩子,也是她自己无福,你不必自责。”
徐侧妃眼泪说来就来,哽咽道:“臣妾入府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给殿下生下一儿半女,心里实在惭愧。如今好容易苏妹妹有了孕,竟然还没有保住,臣妾……臣妾这心里实在是自责不已。”
容郡王连忙揽着徐侧妃好一阵柔情蜜意的安抚,一抬头却看见站在门外的苏锦娇,苏锦娇正低着头,那样子和苏锦婳极为相似,容郡王不由得看呆了。
像,真像。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原来他府里竟然有一个这么好的替代品。不过略一想想素日里,苏锦娇的穿衣打扮,也难怪他没发觉两人长的像。
若不是苏锦今日穿的这样素净,他还真发现不了。
在容郡王怀里的徐侧妃注意到容郡王的视线,勾起了唇角。成了,很快碍眼的苏锦如就会被自己亲妹妹给替换掉了。相比有些脑子的苏锦如,这个苏锦娇可要好拿捏多了。
而且还和苏锦婳长的那么相似,以后必定能成为她手下一柄利器,等到时候她在给郡王生个孩子,那她的正妃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徐侧妃给自己勾画的甚是美好,嘴角的扬起的弧度更大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