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衡挥开扶雁菱,“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
汝阳县主闭上眼,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不知妹妹打算如何处理。”
一直没说话的苏永康道:“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待在苏家的。”
汝阳县主起身给两人行礼,“此事是扶府的过错,是我没教导好她。但求苏大人不要说出此事,扶家上下必定感激。”
扶江看着自己一向高傲的妻子,如此低声下气,杀了自己这个侄女的心都有了。
扶江也跟着起身,行了一礼,“这件事是扶家过错,扶家一定会给苏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虽然过错在扶雁菱,但是事出在苏家。要是传出去了,苏家颜面多少也会有损。而且扶家的人都在军营,他要是一味的揪着不放,对两家都不好,和扶家结仇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因此苏永康也没多做为难,便叫扶家人离开了。扶雁菱看着汝阳县主夫妇离开,绝望极了,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了,没多久扶雁菱就病逝了。
苏锦婳知道扶雁菱死了之后,轻叹了一声。扶雁菱偏激执拗,又丧心病狂的买通了产婆,意图杀死叶芳蕙肚子里的孩子,以及无辜的叶芳蕙,紧紧就是因为一个嫡长孙的名头,实在让人齿寒。
扶雁菱不过是个小人物,死了本没什么,但是苏家可是香饽饽。于是在扶雁菱病逝的第三个月,就陆陆续续的有媒婆上门了。
扶雁菱虽然是胡氏和孟氏一头同意的,但是孟氏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卯着劲的想给苏景衡选个好的。可着挑来挑去的,都挑花眼了也没选着一个合适的。
孟氏心里急啊,逮着叶芳蕙就絮叨。
“伯母也别急,毕竟大嫂刚过世,大哥伤心也是有的。”
扶雁菱的事知道的不多,因此叶芳蕙也不大清楚,只当苏景衡是因为伤心才不愿意。
“那就在等等吧,左右景衡还年轻。”
叶芳蕙点点头,看着不远处的福安和兴致。其实她也猜到了一些,堂嫂可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然什么病能让人一下子就没了,只怕是为了遮掩耳目,说给外人听的。
不过扶府也帮着府里打掩护,说扶雁菱自小有痼疾。想来堂嫂做的事,必然是失颜面的大事。不然扶家也不能帮着遮掩,不过她这心里也说不上伤心。
毕竟她也不傻,堂嫂对她怎么样,她心里自有一杆秤。那蛇是怎么出现在她院子里的,以及接生婆是谁买通的,仔细想想就能猜出来到底是谁做的。
所以她不会可怜她,反而有些高兴。
福安拿了个玉佩塞给兴致,叶芳蕙连忙还给福安,“福安这玉佩你拿着玩,可别给他,他手小拿不住。”
福安看看玉佩又看看兴致的手,还比了比,像是在确定兴致到底能不能拿的了,后得出结论,这玉佩确实比兴致的手大太多了,然后他就把玉佩搁到了一边,拿起自己身上的荷包找了找没找的着合适的。
后又拿起玉佩塞到了苏兴致的襁褓里,孟氏笑着摸了摸福安的小脑袋,叶芳蕙为难的看着孟氏:“伯母这……”
“拿着玩吧,本来也是给福安拿着玩的。”
叶芳蕙见此没在推,福安拿着拨浪鼓在苏兴致眼前摇,引的苏兴致一直在伸小手,“啊!啊!”
福安握住苏兴致的的小手,认真的说:“叔叔拿,你拿不动。”
孟氏笑着说:“这就知道护着小辈了?”
福安认真的说:“小侄子,比我小要护着。”
孟氏笑着说:“对,是你小侄子。你以后要好好护着他,知道么?”
福安点点头,放下拨浪鼓:“嗯,我会的。母亲我该给兴致读书了,啊姊说了,要每天都读才行。”
“好。”
彩屏连忙去那书,福安结果书认真的读,苏兴致啊啊附和两声算作回应。
小孩子觉多,没一会儿苏兴致就睡着了,福安也打起了哈气,叶芳蕙见此告了辞,就抱着苏兴致回去了。
孟氏抱着福安轻哄,福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孟氏把福安放下,给他盖好小被子,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