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祁骞承捏着他的脸,低头仔细瞧着这张又爱又恨的脸,“我看你对我并没有多上心。”
“谁说的!”
言映真一个翻身坐起来,他平时喜欢穿宽松的棉衣,因为太瘦,骨架又小,单薄的身体根本撑不起来。
v领的领口处滑下来一大片,露出宛如翅膀型的漂亮锁骨,正值中午,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
祁骞承幽暗的眸光盯着面前这个白得晃眼的人。
“祁总,协议你还记得吗?”言映真纤细的手撑在床垫上,“协议上说下了床,我们互不干涉的。”
“嗯。”
“那我明天想去——唔。”
祁骞承什么毛病,把他嘴捂住干嘛。
只见视线上方的男人喉结一滚,低沉道:“那就让你下不了床。”
言映真吃太饱,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祁骞承狠狠压着做一次。
……
祁骞承绝对是故意的!
晚上回家的路上,言映真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跟祁骞承冷战。
明知道他阳吃饭,还要顺便拍几张照片营业。
那混蛋野狗附身上,中午压着他做的时候,专挑他的脖颈处狂咬逛啃。
他想起了上午被自己吮吸干净的乳鸽腿儿,没想到自己惨遭同样的对待。
这是种草莓吗,这是种火龙果。
“言映真。”
车上的冷战不到五分钟,祁骞承便出声叫他,“坐过来。”
“不要。”言映真盯着车窗外,头也不回地说。
坐在前排的向诚屏住呼吸,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一天一个样。
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季度的奖金,不能再失去下个季度的了。
“向诚。”祁骞承突然问坐在前排副驾上
的人,“今天那个号称跟我是校友的人,打发了吗?”
向诚立马正襟危坐,回答道:“已经跟他说了暂时没有合作的意向。”
言映真的脸都快贴在窗上了,闻言,扭过头问向诚:“他是不是拿着一张合影套近乎,还有我的。”
“是。”
向诚还未开口,旁边的祁骞承替他说了:“他说是荣尚宇的表哥,跟你也关系匪浅。”
“我都不认识他。”
言映真想起荣尚宇那个呆瓜样,忍辱负重坐回祁骞承旁边,“祁总,或许你公司刚好缺个人手。”
祁骞承看着他昭然若揭的模样,勾唇浅笑:“那你是想以续约作为交换吗?”
言映真疯狂摇头——达咩。
“这牺牲可就大了。”荣狗他不配!
回到祁宅,言映真抱着一堆薯片、虾条、牛肉干跟快乐水回房间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