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娇吟声婉约又悠长。
立体环绕的音响还原得逼真。
言映真起伏的动作一顿,额间的汗水轻轻自眉骨处滑落。
祁骞承看见他窘迫的表情,轻笑:“原来你刚才在看片。”
言映真:我说是我演的片,你是不是要鲨了我。
就在祁骞承侧过脸,想要看看电视上播放的香艳画面时,言映真展示出自己傲人的腰力——
一边有规律的动着,一边弯腰吻住祁骞承。
球球鸭,别看了!
我不要面子的啊。
想想也觉悲催,明明拍的是沙雕小短剧,导演、编剧、跟后期剪辑可真会来事儿。
活生生捣鼓成了一部擦边嘶哈剧情片。
这部片子祁总还是最大的投资方,就……绿色健康又环保。
夜风轻轻吹拂薄纱窗帘,荡起一角,泄露房间里的春光。
言映真刚刚可真是忙坏了,一边应付祁骞承一边找准机会关掉了投屏,这才保住小命。
他现在趴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祁骞承像没事人一样,大长腿一迈往浴室走去。
没过多久,言映真就听见放水的声音。
祁骞承将软绵绵的他抱起来,动作温柔地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唔……我自己洗好了。”
言映真还有点不舒服,侧卧在浴缸里,感觉自己有点低烧。
祁骞承并没有听话离开,而是蹲下来,耐心地替他清洗。
“我都说了不用。”
“不弄干净,对你不好。”
知道不好就不要弄里面啊。
“我刚才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两盒上来。”
祁骞承低沉的嗓音在言映真头低落下,“没想到用完了。”
原本入住当天,是有一盒放在卧室备用。
但他们用完了。
……
祁骞承将言映真洗得白白净净的,又抱着他回到卧室。
吹完头发后,言映真感觉自己精神不少,开始跟祁骞承算账。
“祁总。”
他拽着祁骞承的裤头不让他走,因为祁骞承替他清洗的时候没穿衣服。
看着结实的腹肌跟诱人的人鱼线,言映真忍不住先吞了吞口水,才奶凶奶凶地说:“晚上你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可是有人上门来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