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破。
"呵呵。"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她没有叫停就要继续玩下去。
南溪轻蔑的笑声继续传入耳中:“急什么,不是听说妹妹五年前已经做过骨髓移植了吗?怎么身体还是这样的不好。”
听到骨髓移植这四个字,贺悦恐惧已经达到极限。
她知道了,她肯定是知道了,声音也更加慌乱了:“正泽哥……”
“我看妹妹的声音这么响亮,身体一定是没有问题了,不如就留下来,继续看看我送给妹妹的礼物,你一定会很惊喜的。”
南溪的声音明明含着笑,但是落在贺悦的耳中,却像魔鬼的催命曲。
“贱女人,滚开,我不要你的礼物。”
一边对着南溪狰狞的怒吼,一边紧紧抓住自己的最后救命稻草:“求求你,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傅正泽却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他阴鸷的眼神始终落在南溪身上,阴沉、复杂、迷茫。
贺悦眼见自己求助无望,开始从对方怀中挣扎着站到地上。
却因为双腿无力,直接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再次挣扎着站起来之后,就开始跌跌撞撞地往宴会厅大门跑去。
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只剩下最后三米就可以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宴会厅了,贺悦的脸上闪过一阵欣喜。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突然大叫了一声:“快看那边。”
宴会厅正中间偌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监控视频。
一对母女和一个医生。
“医生,我女儿的假病历全部交给你了,只要我女儿能顺利嫁入傅家,之后的好处不会少了你。”
“贺夫人和贺小姐放心,事情我绝对会给你们办得妥妥。”
宴会厅上空,一片哗然。
宴会厅门口的贺悦,瞬间又成为了每一个人的焦点,她自己只觉得眼前一黑,完蛋了。
此时她只能装晕倒,期待众人可以把她遗忘掉,心底更是恨不得把南溪碎尸万段,为什么五年前没有彻底弄死她。
她恨对方,南溪同样厌恶她。
她的眼神沉了沉,随后看向脸色一场阴霾,眼底还有一丝愕然的男人,心底多了一些畅快:“砚少,感觉怎么样?”
“被自己的未婚妻欺骗至此,有没有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
“这种感觉,我五年前我深刻地体验过一次,现在自然也不能彼此彼此,对了,不用太感谢我。”
话落,她继续一步一步走向晕倒在地的女人面前:“贺悦,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躺在地上的贺悦整个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也让她没有办法继续装晕下去,下一刻,她快速地扑向傅正泽:“对不起,对不起正泽哥。”
“我只是太爱你了,害怕你离开我,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女人哭得凄凄惨惨,却没有一个人再敢怜悯她。
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就能装病欺骗这么多年,实在太恐怖了。
顿时,大家看向傅正泽的眼神,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而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傅正泽心境彻彻底底的阴霾,眼神阴鸷的就像一块千年han冰,随时可以把人冻死。
众人不自觉移动脚步,试图离这一位盛怒之中的男人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