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步伐微微一停顿,嘴角嘲讽的弧度继续微微上扬。
这一次,她头也没回,说出口的话却极具攻击性:“哦,谢谢砚少的提醒,你放心,五年前这段错误的婚姻绝对困扰不了你我太久。”
离婚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去民政局一趟,马上就能解决。
但是看这男人的一举一动,绝对是来者不善。
南溪的防御等级迅速升级为超A等级。
继续说道:“根据婚姻法,我们已经分居超过两年,砚少如果愿意乖乖地去民政局办理最后的手续,那就好聚好散,反之……”
说到这里,南溪故意停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越皱越紧的眉梢,同时心底忍不住想要吐槽。
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五年的时间,让这男人的魅力更胜从前。
而她却硬生生从一个漂亮有魅力的女人熬成了一位单亲妈妈。
南溪越想越不甘心,她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得聪明、懂事、帅气、体贴、听话……
这狗男人凭什么事业、爱情、家庭三丰收。
她不是赵忆梦、贺悦那对母女,喜欢去插足别人的感情,破坏别人的家庭。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这男人的资产和事业,她必须狠狠咬下一口,才能弥补她受伤的心灵。
傅正泽尚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心底的算计。
现在的他完全被她的话挑起了好奇心,在对方的故意为之中,他脱口而出:“反之什么……”
南溪不怀好意一笑:“反之我是不介意请律师诉讼离婚,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丢了砚少的脸面,可不要怪我这个前妻不识好歹。”
说完,一边推开卫生间的门,声音继续传入身后人耳中:“本来我是对砚少的财产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砚少刚刚的话,让我听了很不舒服。”
“所以我决定还是分一分。”
这狗男人是铁石心肠的心,谁也动摇不了。
但是从他身上狠狠撕下一块ròu的本事她还是有的,省得让他认为她还是五年前那个南溪,可以任由他欺负。
“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可是没有签订任何婚前协议。”说到这一点,南溪就忍不住得意。
“所以砚少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我觉得还是容许我稍晚一点找知州从顾氏集团财务部找个团队来帮忙评估一下。”
“毕竟砚少家大业大,一两个人难以算得清。”
不是怀疑我和顾知州关系匪浅吗?那我就坐实你的猜测。
“法官如果问我,为什么可以分得砚少财产,原因很简单。”
“出轨。”南溪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生硬。
“至于证据,网上可是一翻一大把,再说了,你和贺悦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这可是实锤的铁证。
“只要法官不是眼瞎,我相信到最后,我定能心想事成分的砚少一半家产,轻轻松松走上富婆之路。”
说到这里,声音又变得感慨起来:“都说离婚是最快捷的赚钱方法,以前年少无知不理解,现在倒是实实在在体会一把,感觉真不错。”
随着南溪说完最后一个字,卫生间的门已经缓缓合上。
只剩下脸色极其难看的傅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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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州久久等不到人回来,随即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不好。”
匆匆来到卫生间,就看到从里面走出来,脸色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