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输止的脸迅速红了,他蹭的一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赵兄,李兄,宁姑娘,我还想起来有事,就先回去了。”
随后不等众人反应,他一走出包厢,就像个兔子一般撒腿跑了。
“你跑什么!”宁如谙知道他在怕什么,但也只能随他而去。
“公输兄怎么了?”赵阳看不明白,“还有,仙人球是何意?”
“没什么,他突然想起家中锅里还炖着一只老母鸡,所以赶回去了。”宁如谙随便瞎扯了一个理由。
宁如谙?你编的理由能靠谱点吗?这有人会信吗?
赵淳嘴角抽搐,不知道说什么好。
“哦哦……”听着有些离谱,可赵阳仔细想想,又觉得这原因似乎像是真的,“希望,不要把房子烧了。”
“噗……”赵淳再次无语了,竟然真的有人会信。
“三弟,你怎么了?”赵阳看向他,极为关心。
“无事,有些辣。”
“什么辣?茶辣?”赵阳只看见赵淳喝了一
口茶。
宁如谙捂着嘴,偷笑道:“他方才好像偷吃了一口麻辣兔头。”
“不是,是我耳朵辣。”赵淳狠狠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宁如谙。
“耳朵辣……”赵阳被赵淳搞懵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多吃点辣的,将辣味转移到舌头,你耳朵就不辣了。”宁如谙热情地将一盘子麻婆豆腐倒进了赵淳的碗里。
“宁小姐,四弟不吃辣。”赵阳好心提醒道。
“不吃辣,又不是不能吃辣。”宁如谙纠正。
“你忘了,我上了药,酒不能喝,辣也不能吃。”赵淳将自己碗里的麻婆豆腐又倒进了宁如谙的碗里。
舞台上刚舞完一剑的阿古丽,正好看到这一幕画面。
她有些懊恼,自己辛辛苦苦地在这表演节目,那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看,赵淳更是不知道在干嘛!
她看到宁如谙为赵淳夹菜,赵淳则把自己的碗递给宁如谙,更是气的浑身发抖。
“西米,这宁如谙和淳哥哥,何时关系如此亲密了?”她问了身旁为自己伴舞的西米。
“回郡主,奴婢不知道。”西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
“这个宁如谙真是不知好歹,刚夸了她两句,就蹬鼻子上脸,欺负到了我的头上。”她一把抢过西米拿在手中的锣鼓,然后敲了一下。
“淳哥哥,看这里!”她的声音非常洪亮,很快便让包厢里的三人转向了她。
“郡主要放大招了。”宁如谙猜测。
“四弟,人家
毕竟是来为你庆生的,你虽然不喜欢她,但看在她一片真心的份上,好歹欣赏完这段表演。”赵阳苦口婆心地劝道。
许是赵阳的话起到作用了,赵淳不再低头喝茶,而是把目光全力放在了阿古丽的身上。
见赵淳终于看向自己,阿古丽拿起一支毛笔,然后一边舞蹈,一边在画布上写字。
最后琵琶声止,舞步结束,画布上的祝福也写到了最后一笔。
“阿古丽祝淳哥哥永远幸福快乐!”宁如谙念完后,立马鼓起了掌,随后朝着阿古丽眨了眨眼睛。
阿古丽则回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待会就来收拾你。
宁如谙有些胆寒,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又得罪了郡主。
难道是跳舞的时候,舞裙破了?
宁如谙的眼珠子恨不得趴在阿古丽的身上,但左看右看,压根没看到舞裙哪里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