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崔氏莫要信口开河!”刘大人警告。
徐二娘听着崔氏说的话,试探性地说道:“刘大人,确是我们夫妻二人看到丫鬟翠花杀了宁家的三小姐。”
她的话音刚落,心脏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顿时冷汗渗出冷汗,徐二娘如同李二郎一般痛地撕心裂肺,她捂着自己的心脏,不断求饶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大人不解地望着两个证人,又看向了阿古丽。
“本郡主,怎么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鬼?”阿古丽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说实话,就不会痛了。”崔氏再次出声提醒两人。
“刚才我们说谎了!说谎了!”徐二娘立马开口。
她刚说完,心口就不痛了。
徐二娘摸了摸胸口,露出了诡异的神色,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是丫鬟翠花杀死了宁如谙!”
随后她又捂住了胸口……
“我不敢了,不敢了。”她疼得死去活来,对着李二郎道,“二郎,崔氏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被诅咒了,不能说谎!”
“我刚才说谎了,不是丫鬟翠花杀死的!”李二郎道出实话,心口的疼痛才终于消失。
他停止打滚,大口呼吸着。
两人如此诡异的画面,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刘大人面露异色地看向一旁坐着的赵阳。
赵阳道:“既然两人不敢说谎,刘大人,你接着审理此案。”
“李二郎,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撒谎,宁如谙
不是丫鬟翠花杀死的,那是谁杀的?”
“是……是……”李二郎不敢开口。
“我们不知道。”即便痛的死去活来,徐二娘还是不能认下此事,可疼痛感加重,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李二郎却没有她这般有骨气,他磕了一个响头道:“我招,我招,那宁家小姐,是二娘打死的。”
“你个没良心的!”徐二娘面色痛苦地瞪着李二郎,“大人,不是我……哎呦,好痛……”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如实说来?”刘大人不再理会徐二娘,而是把目光全力集中在李二郎一人身上。
“我们二人本是宁氏染坊的工人,因偷了染坊的染布被宁老板发现,赶出了染坊,我们夫妻二人欲打算回老家种田,宁家二小姐宁如瑜得知后,便给了我们一笔银子,想要我们冒充宁家的下人,把宁如谙带走卖了。”
李二郎说到这,躲在宁夫人怀中的宁如瑜突然激动了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张着嘴,一个字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着头。
“刘大人,这李二郎定是胡说!小女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来!”见宁如瑜被牵扯其中,宁不凡立即站出来维护女儿。
“大人,草民不敢欺瞒,此事确实是宁家二小姐指使我们夫妻二人所为,我们将宁如谙和丫鬟带走后,两人发现了我们并非要带他们回宁家,于是在反抗中,被二娘打死了。我们在埋葬两人的过程中,丫鬟翠花突然活
了过来,把我一脚揣进了茅坑,所以草民才变成了跛子,至于丫鬟翠花就此逃脱。”李二郎说完后,恶狠狠地看着宁如谙,“就是她把草民变成这幅样子,所以草民不可能认错,她绝不是宁如谙,她是丫鬟翠花。”
“宁如谙,你可认李二郎说的?”刘大人看向宁如谙。
“大人,民女有些疑问想要问李二郎。”
“你且问。”
得到批准的宁如谙走到李二郎身边问道:“李二郎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翠花,可是我奶娘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