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带着一片灰尘驶离岔路。
“这和我在也没有区别。”受伤地精一边将耳朵粘回去边说。
“有。”
“没有。”
“有。”
打断它们持续几十分钟拌嘴的依然是南方岔路驶来的马车。
随着这支八九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接近,弥漫的灰尘翻滚涌来。
聪明地精不止没阻拦,还制止同伴拦路,任由他们通过。
“你为什么不问他们?”受伤地精质问。
“他们没去我们的领地。”
“会。”
不想对话再次陷入循环的聪明地精说:“以你的智慧我没法和你解释。”
“是你没法解释。”
“能。”
“不能。”
“能。”
又过去一阵,一辆风尘仆仆,但车身徽记依然犹如崭新的马车驶近岔路。
聪明地精举起了木牌,看着马车缓缓停下。
“我们要去微风城。”腰间挎着细剑的马夫兼护卫饶有兴趣地问。
“沿着这条路向北,还有约210里就是微风城。”聪明地精礼貌地说。
重新驶动的马车里突然弹出一枚银币,落在聪明地精的脚边。
受伤地精目瞪口呆地看着同伴捡起银币揣进口袋,继续翻书——
“分我一半。”受伤地精悄悄挪到旁边。
“不分。”
“分我。”
“不分。”
没过多久,一支由十几人组成,骑着战马,拥有法师的佣兵团在争执之中到来。
聪明地精不再礼貌而自信,它惴惴不安地举起木牌,望着起码大师级战士的佣兵团首领握着和它差不多大的重剑站在面前。